诊室的门打开又关上,但江一念的心理负担并没有因为某人的离开而减轻多少。
医生专注的目光好似带着温度,灼得他满头是汗。
“额……就是……就是……有、有、水……”
江一念回答得吞吞吐吐,最后一个字轻得几乎只剩下气。
医生眯起眼,“什么水?”
进一步的提问挑战了江一念脆弱的羞耻心,他感觉自己的脑瓜子“砰”
的一声,爆炸了。
正当他面红耳赤绞尽脑汁继续措辞的时候医生突然顿悟,“啊,是有分泌物对吧?”
江一念几乎要把脑袋埋进胸里,只露出两只红透了的耳朵,“……嗯。”
“是在和Alpha亲密行为后,还是每天都有?”
“有一次亲亲后……”
,江一念小声回答,乖巧的样子和第一次问诊时简直判若两人。
“这是正常的……吧?”
江一念问。
“当然,这是腔体发育的征兆”
,医生点点头,将病历补充完整。
江一念扯着脖子瞥了几眼,隐约看到了【信息素依赖】的字样。
谁对谁依赖?
他对储一嘉吗?
算算时间眼,也到了这个月例行治疗的日子,问诊结束后医生便叫护士把江一念带走了。
“把你的Alpha叫进来,我再跟他叮嘱几句。”
临出门前医生对江一念说。
江一念站起身,表情欲言又止。
医生:“还有别的问题吗?”
江一念耳朵有点发烫,表情似破釜沉舟一般:“等临时标记消失了,他还能咬我脖子吗?”
因为江一念的腺体发育状况良好,这次的注射治疗只针对腔体。
不过注射地点不是在以前的治疗室,而是一间Omega专用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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