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葳低头看胸口签了名盖了章被大家戏称狗牌的东西,头一次对此心生敬意。
2
2、二...
二
雪蕤剪了头发,且没有在军训时昏倒。
有些人天生就好像在棺材里囚过几十年,那种没血色的白,晒也晒不透似的。
青葳下课经过体育场,看见一群小孩子操练,偶尔想起一星半点从前,便笑。
一模一样迷彩,也分不清哪个是他。
不过,不必急。
不急不缓,按部就班,是青葳一贯风格。
借整理新生档案方便,抽出雪蕤那一份,细细地看。
红葛从他身后过,扫一眼,便笑,你中意这样的?
是啊,好不好。
红葛拍他肩头,探两根纤纤手指过来。
青葳便给她夹进一根七星。
去,开窗。
给吴导回来闻到,又是一场念叨。
红葛吊儿郎当,短靴细细高跟在地砖上敲出清脆的笃。
软缎长裙下摆缀了大朵黑丝牡丹,胸口镂花,里面胸衣是草色遥看近却无。
肩上吊带细得一绷就断。
青葳替她提心吊胆。
她毫不顾忌。
导员走了便更不规矩。
长长丝织披肩,镶满细密珠子,给她甩手扔上沙发揉搓。
青葳看着不忍,叹口气拿走挂好。
回头笑骂,你老公伺候不了你怎的,出来浪荡。
当着新生,别给学生会挂幌子。
红葛嗤笑。
教训我,你好意思。
一手抢过档案。
证件照从来令人有自杀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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