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她呀。”
欧阳珺玮躲开了秦通的注视,语气中有些不屑,“她是我的学生,她说话就那样,什么有意思不有意思的。”
“多大了?”
“高二了,开学上高三。”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女学生啊?你一对一的家教不是全是男生吗?”
秦通舒服地靠进椅子柔软的靠背。
“刚认识没多久,我一开始接着家教中心电话的时候,听名字特像个男生,就没问性别,结果一见面才知道是女的,当时我就有点后悔没跟家教中心问清楚。”
“叫什么啊?”
“叫……哎,你不是听了录音电话了吗?”
“忘了。
是不是姓段”
“段然。”
“哦,对对,段然。
哎,这名字也不是特像男生啊?”
秦通不解。
“反正我当时就觉得像男的,可能是教男生教惯了,产生思维惯性了。”
欧阳珺玮耸了一下肩。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干吗要教男生?男生又容易走神有不听话。”
听到这儿,欧阳珺玮迟疑了片刻,然后,他慢慢开口:“我不喜欢女生,又吵闹又爱撒谎。
这次是没办法。
段然她们家挺有钱的,而且她本人也不是特吵的那种,我也是为了多挣点就凑合了。
其实说到头还不是受你们的影响。”
“受我们……”
秦通的话已透出了一半,又被他硬咽了回去,因为他突然明白了珺玮话里的意思,这个所谓的“受你们的影响”
是有特指的:贪财自然是受二丫头的调教,能凑合就凑合是秦通的真传,而讨厌女生则是另一个人的作风,那人就是已整整两年消声匿迹的沈放。
秦通知道,在珺玮面前提起沈放是一大忌讳,他不愿揭珺玮的旧伤疤。
在最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后,秦通及时改了口,“哎,我可是无辜的啊。”
“得了吧,你可是最能凑合的大懒人一位了。
当然,除了听音乐和写小说。
别的你哪样不是得过且过?”
珺玮一语中的,秦通也没了道理,不过他还是反驳道:“那也比你整天扫除要强啊,我就怕你有洁癖这一点,洗衣粉和水电都比别人家废。”
“我这哪儿叫洁癖呀,真正的洁癖者哪怕在外边和别人蹭了一下肩膀,回家都立刻洗衣服,我没有吧?我就是比较爱干净。
再说了,我跟你这儿住着,哪儿能除了吃就是睡呀。
我就只能打扫打扫房间,洗洗衣服,买买菜了,我又不会做饭。”
珺玮的表情很认真,这倒让秦通不自在了。
“行了,我又没说你白吃白住,别这么说。”
他拽着珺玮右边的袖口轻轻晃了晃,“成,我不写了,走,看会儿电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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