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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恐怖啊。”
珺玮皱起了眉头。
“嗯。”
沈放哼了一声,随后问道,“你觉得晚上热吗?”
“还成。
这屋子挺通风的,倒是不怎么热。”
“没错,老房子就这点好,通风,屋顶又高,而且这间屋子又是阴面,凉快。”
沈放最讨厌的就是屋顶低的屋子,不仅由于他个子高,而且屋顶低通风、采光都不好,“比起以前酒吧那个小屋强多了。
那时侯也没电视,看电视只能看酒吧里那个挂在墙上的,弄得脖子疼;也没厨房,吃饭只能吃盒饭,又没厕所,上厕所只能是酒吧里边的公厕。”
“我说,吃饭呢,你别提厕所行吗?”
珺玮连忙阻止他。
沈放便不再开口,只是低头吃着饭。
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以前的小房子里是单人床,珺玮一来,只能两个大男人挤在那张小床上。
现在虽然这张沙发床很是让人头疼,不过好歹算是个双人床了。
其实当初在胡朋朋得知沈放和珺玮的关系后,就曾提出要把这套房子给他们住,但沈放拒绝了。
他觉得有那个小屋子已经不错了,何况珺玮又不是天天来,再说,一旦他那时同意了,那他必然要在PINKBALL中更拼命地工作,累不说,心理压力他可受不了。
这屋子里其实真正属于沈放的,就只有他买的那两把椅子和沈放自己,其余的家具全是胡朋朋的。
当然,如果再加上一样的话,他觉得坐在对面,喝着豆浆的小美人也应该是他的。
想到这儿,沈放突然傻笑了起来。
“你干吗?傻笑什么呀?”
珺玮被他吓了一跳。
“没事儿,我笑那沙发床呢。”
沈放随便用一句话搪塞了过去,然后,他侧脸看了一眼坏掉的沙发床,又笑了一声,“哎,待会儿帮我修一下啊。”
——2002年8月15日21:19——
天已经完全黑了,秦通觉得头相当疼,从夏童的婚宴上半途逃回来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到家的。
幸而又幸的是他酒后驾车没出事故,也没让警察逮到。
他摇摇晃晃地爬上了二层,然后便在卧室旁的卫生间里大吐特吐,直到吐得浑身没了力气。
他烦躁地把所有衣服统统脱掉,紧跟着冲了个痛痛快快的淋浴。
走出浴室,他不想呆在似乎连卧室都散进了他刚才的酒气的二楼,换上毛巾绒的睡衣,他慢慢上了三层。
三层是一半温室、一半露台的构造。
温室是玻璃的,显得豪华气派,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花草,最多的是夹竹桃和三色堇。
这些花草全是珺玮弄的,现在珺玮一走,最懒得照顾动植物的秦通恐怕会任它们枯死吧。
在花丛的包围中,是一架漂亮的三脚钢琴。
虽然喜欢钢琴曲,但秦通却并不会弹钢琴,这架钢琴是他的养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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