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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脸上挂着特别温柔的笑,说:“百胜啊,过来,以后这里就是百胜的家,好不好?”
伯七笑的,是笑的,可却是笑着哭,有一种温馨是值得永久怀念与珍视的。
“院长,我很想念您。”
伯七伸手去拉院长的手。
小白听到伯七说着莫名的话,看伯七要往墙体里走,怕他撞到,强行拉住人。
皮皮显然比伯七严重上百倍,他倒在地上抽搐,小五不明他为什么会那么焦急,他抱起皮皮,眼中都泛起泪花,说:“大哥,你快说说啊?我们该怎么办?皮皮不会有事吧?”
“伯七,伯七你醒醒,快跟我们说说,该怎么办?皮皮是不是还有救?伯七。”
小白在伯七身边喊,可伯七什么都听不到,他满脑子都是童年的不堪。
伯七当年只有五岁,可他依然记得五岁前的场景。
被送去一家又一家,喜欢的时候,什么都给买,什么都给吃,不喜欢,闹脾气,就抓着他打骂。
送去下一家,那家人生出孩子,对他好,那是他童年得到的第一次温暖,拥有爱他,一心一意为他的爸爸妈妈,他好开心,他也好爱这对父母,可两年多不到,那对父母有了自己的孩子,他被抛弃了。
在街上流浪,挨饿受冻,寒冬腊月他要睡天桥,可被那里的乞丐打出来。
直到遇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姐姐,把他送进孤儿院。
伯七蹲下来,抱着膝盖,蜷缩坐在地上,小白以为他缓过来了,上去问明情况,不料伯七却躲着他,念叨着:“别过来,别过来,我再也不要吃冰激凌了,不要了,别打我,别打我,求你求你。”
此刻的小白已经变成了伯七眼中的坏男人,抓着他打的坏男人。
小白不可思议的看着一向强势的伯七在他面前哭泣,眼含泪话诉说他的恐惧,弱小与可怜。
小白焦急的问:“伯七,你怎么了?伯七你说话好不好?”
小晴拿皮皮没办法,转看伯七。
小晴问:“他怎么了?”
“不清楚,他现在情况是情绪十分低落。”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伯七一遍遍重复。
“伯七,伯七,你还好么?”
小晴又试探的问候。
“别过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要小汽车了,你别打我,别打我。”
伯七说着说着凄凉的喊起来,泪花都诉说着他的恐惧。
伯七站起来就跑,小晴跟小白刚要去拉人,可伯七,居然,撞进墙体里,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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