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他们的心理是一样的,都是以自己的心理揣度对方。
符灿:“我就喜欢看你为我陷入疯狂的样子。”
郁薄衍没有说话,直到去浴室清洗完,躺在床上入睡,郁薄衍也没有再提起这个话头。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的心病,符灿知道不是说一两句就能改变的,所以,他也没有再提。
符灿以为他们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这样下去,或许会一直这样下去,郁薄衍不会允许他看他。
即便这样,符灿接受,他不再为此纠结难过。
但几天后,郁薄衍把那条丝巾递给他,他准备自己给自己绑上的时候,郁薄衍按住了他的手,他说:“想看我?”
符灿愣了一下,说:“嗯。”
然后又说:“你不喜欢就算了,不是非要看。”
郁薄衍:“给我绑上,遮住我的眼睛。”
很多东西总是会从眼睛里透露出来,遮住眼睛,就是遮住郁薄衍暂时无法在符灿面前展露的东西。
他无法一开始就改变得彻底,但符灿想看,他会为他一点点改变。
符灿心里涌上一股热意,暖暖地烘烤着他,他将丝巾叠成一条,蒙住他的眼睛再在他后脑勺绑上。
“郁薄衍,你这样真好看。”
他忍不住夸道。
郁薄衍没说话,薄唇抿着,透露出冰冷的弧度。
此刻他是不容侵犯的高岭之花,冰冷,禁欲,任何欲念都和他无关。
但符灿知道那只是假象。
“符灿。”
“嗯?”
“这样真要人命,快一点。”
符灿抓着男人的肩没动,“说得简单,被上的又不是你。”
“现在我在下面。”
“闭嘴,你别说这些。”
郁薄衍就没有再说话了,直到符灿叫了他一声。
郁薄衍:“灿灿,叫一声别的。”
符灿咬着牙许久没有出声,郁薄衍以为他怎么也不会叫时,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
很轻的两个字,但郁薄衍还是听到了。
他抱住身上的人,两人调换了位置。
在两年前或者更早之前,郁薄衍绝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面,会和符灿有这样的一天。
他曾经厌恶符灿让自己失控,厌恶他勾起自己的欲望,他逃避过,逃到国外,然后又主动回国接近他,圈占他。
他那时想的只是把他纳入自己的领域范围,后来才知道这远远不够。
符灿准备的画室郁薄衍用上了,这里不再只是他一人的私密地,他准备画第一幅画的时候符灿就坐在房间的椅子上。
动手前郁薄衍忽然说:“要不要给我当模特?”
符灿脸上一热,好看的眼睛不爽地瞪过来,“想都别想,你画的都不正经。”
郁薄衍:“不是说画你也行?”
符灿严肃道:“那是让你自己想自己画,不是让你照着我,反正你别想,我不会答应的。”
他说完转了下椅子,用侧面对着郁薄衍,低头玩手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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