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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心说过的话,不算玩笑算什么呢。
氛围沉默下来,没有人说话,管明雁看看地上躺着的,看看符灿,清清喉咙打破沉寂道:“喂,你们这是什么发展啊?现在是要报警还是送医院抢救一下?郊区很冷的。”
“不用抢救。”
符灿冷声说。
救是要救,抢就完全没必要。
解元畅的伤看着严重,实际都是皮肉伤,这是符经验之谈。
但解元畅一直这么躺着,一副起不来的样子又让符灿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结果。
“你起不来?”
他问了句。
解元畅:“没,有点累。”
符灿视线落在解元畅苍白干裂的唇上,神情多了几许凝重。
他蹲下来,用手心探了下解元畅额头的温度,“很烫,发烧了。”
管明雁也严肃了些,摸过解元畅的额头后得出同样的结论,“嗯,高烧。”
符灿:“你去开车,我背他过去。”
管明雁:“好。”
解元畅还在说话,语气刻意轻松,“没什么,这两天没来就有点感冒。”
符灿没兴趣知道他是感冒发烧还是因为伤口发烧,不管什么原因,他现在要做的都是送他去医院。
符灿拉着他的胳膊将人背到背上,“不报警吗?”
解元畅说:“没必要,这里没监控,就算抓到了人……也就那样。”
符灿几乎可以确定了,“动手的人是姚彭越。”
解元畅:“嗯。”
符灿:“为什么?你们不是一伙的么?”
解元畅笑了几声,听上去有点讽刺,“一伙啊,不是说了吗?像是这种半路加入的墙头草在他们眼里可不算一伙。”
或者说他们这群人谁和谁的关系都不是紧密得牢不可破,他是最外围的一个,是他在巴结辛嘉渺,而辛嘉渺在巴结姚彭越,如果需要他做出一点牺牲讨好姚彭越,他们谁都不会有意见。
“为什么?”
符灿又问了一遍前面被解元畅忽略的问题。
解元畅又开始沉默,符灿也冷脸沉默,不管解元畅把话题拐到哪里他都一声不吭,解元畅只能说道:“因为你跟郁薄衍在一起了,因为赌约到期我没有追到你,因为他在你身上没有一件事顺心顺意,他需要出气。”
果然跟他有关系,随着解元畅的话,姚彭越的形象在他脑海越发清晰,疯狂、暴力、毫无耐性。
解元畅还在逼逼:“你真的跟郁薄衍在一起了?”
沉默。
解元畅:“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符灿暴躁道:“你特么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因为赌约才有了什么狗屁追求?耍人很好玩?”
解元畅就像没听到他的话,咳了两声继续虚弱道:“也是,他当然不一样,谁能比得上郁薄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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