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某纪律委员会办公大楼的外侧,夕阳的余晖懒散地洒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给这庄严之地添上了一抹柔和。
此时,一位中年男子缓缓步出大门,身穿一件略显旧色的军黄色大衣,衣角随风轻轻摆动,似乎承载着过往的风霜与故事。
手里紧握着一包未开封的香烟,手指间不自觉地摩挲着包装纸。
刚跨出门槛,目光便与前方不远处的一位中年妇女不期而遇。
这位妇女面容憔悴,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无助,显然是特地在此等候。
妇女快步上前,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老陈啊,小辉在滨海那边犯事了,现在风声传得满天飞,好像有人想借此机会好好整治他一番。”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不屑与傲慢。
中年男子自视甚高,认为自己在这个位置上多年,树大根深,人脉广布,哪有那么容易让人撼动?更何况,那是小舅子,怎能坐视不理?
陈帮勇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放心吧,都办妥了。
我这位置可不是白坐的,孰轻孰重我心里有数。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并且第一时间给伍主任打了招呼,他会帮忙周旋的。
至于受害者那边,我已经让秘书去处理了,赔偿了一百万,应该足够让那些穷鬼闭嘴了。
他们要是还不识趣,还想继续闹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后果’!”
说到这里,陈帮勇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狠厉,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陈帮勇自信满满地拍了拍妇女的肩膀,以示安慰,但那份轻蔑与不屑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妇女听后,虽然心中仍有一丝忐忑,但看到陈帮勇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苦笑,低声应和:“那就好,那就好……希望小辉能吸取教训,以后别再惹出这种麻烦来。”
陈帮勇则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身离去,留给妇女一个冷漠而坚定的背影,仿佛是在告诉她:一切尽在掌握,无需多言。
自己的小舅子,弄点事情怎么了?
现在有伍主任在那一边的,他虽然是来打黑的,可是他敢打自己的小舅子吗?
滨海那么乱,还是搞点钱早点走吧。
霍德广都走了,这个伍主任也怕干不久。
要是把人都给得罪了,那可能走不了。
夜里。
滨海。
夜,如墨般深沉,笼罩着滨海边那座被岁月遗忘的废弃寺庙。
月光稀薄,勉强穿透破败的屋顶,斑驳地洒在布满青苔的石阶上,给这座孤寂之地添了几分阴森之气。
四周是海浪轻拍岸边的低吟,与偶尔传来的夜鸟啼鸣交织成一不祥的乐章。
在那幽暗的庙宇深处,一名黝黑矮小、身形瘦削的男子悄然现身,他的眼神闪烁着不安与狡黠,仿佛刚从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任务中归来。
他恭敬地站在一位身披古老长袍、头戴高冠的降妖师面前。
这位降妖师,一身装扮仿佛跨越了时空,长袍上绣着繁复的符咒,腰间挂着各式各样的法器,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紧握的那柄泛着淡淡桃木香的古剑,剑尖微微颤抖,似乎在诉说着过往斩妖除魔的辉煌。
“大师,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那块蕴含诅咒的佛牌悄悄送给了那小子。”
男子低声汇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对这位大师的手段心存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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