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重楼目光打个转,见戏台四周站立着不少侍卫,那天照过面的几个美少年都坐在人群里看戏,最前面的檀木椅子却空着。
殷若闲不在。
「池公子」池重楼正在踌躇还要不要走过去,少年中有个皮色白净的眼尖,已经看到池重楼,朝他走了过来,热络地邀他入座。
池重楼摇头道:「不用了。
我泡了点药酒,想给若闲尝尝。
他既然不在,那就算了。
」
那少年听池重楼居然直呼殷若闲的名字,怔了怔,随即抿嘴轻笑,指着左侧不远处的几幢精舍道:「二皇子先前看了一场,大概嫌吵,去养心院那边歇息了。
可要我去请二皇子过来」
「我自己去找就行了。
」池重楼谢过这热情少年,往养心院走去。
※※※
养心院门口,反而没侍卫把守。
一条略显阴暗的幽静长廊将喧哗隔绝在外。
池重楼走到尽头,眼前豁然开阔,是个宽敞的大院落,松柏参天,掩映着数间厢房。
隐隐笑声就从左近的房内传了出来。
池重楼听出那正是殷若闲的声音,走到屋前刚想敲门,突然几声又低又软的呻吟隔着门板飘入他耳中,池重楼一愣后,耳根子不禁发了红,那晚在殷若闲的怀抱里,他也曾经发出过这样的声音……
「二皇子这几天怎么没去找池公子?」那呻吟声的主人喘息两声后,笑嘻嘻地问。
池重楼伸在半空的手慢慢收了回去。
「何必那么急?」殷若闲在凤羽冒着汗珠的鼻尖上轻点了一下,微笑道:「就是要他先急上一阵,知道见不到我的滋味有多难熬,今后才能让他更死心塌地跟着我,这叫欲擒故纵。
」
凤羽撩开殷若闲绕在他脖子上的头发,斜眼看着身上人。
也许只有最亲近殷若闲的他,才知道这男人慵懒醉人的笑容背后本性有多恶劣,他叹着气道:「那池公子的一巴掌,可把自己害惨了。
」
「你在同情他。
」殷若闲不悦地道:「我从小到大,先帝都不曾打过我,这口气怎能不出当然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
话虽如此,想到池重楼除夕之夜在他身下的痴态,殷若闲竟有些口干舌燥,笑道:「那呆子相貌平平,身子倒是不错,在床上又放浪得很,呵呵,只要他今后顺我的心,留下他也成,就当多收个暖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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