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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有人一早将他们两个收买了。”
韩子箫对铁峰道。
“王妃打算怎么做?”
韩子箫想到刘庆和的死便恨得咬牙切齿,“那两名恶徒纵火杀人,当然不能任其逍遥法外,我会向皇上禀明,请皇上下旨在各州各县缉拿这两恶徒。”
铁峰担忧道:“但如此一来,恐怕会引起幕后主使注意,卑职怕王妃会有危险。”
“他们既然知道刘大人去盂县的目的,自然也已经晓得我在查案。
再说,若是皇上下令缉拿恶徒,能把人活捉回来当然最好,若不能,幕后主使急于铲除后患,不必我动手,杀害刘大人的恶徒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么一来,刘庆和的仇也算是报了。
韩子箫策马回到王府,路过后院时,瞧见褚慕卿在雪地里练剑。
这天寒地冻的,韩子箫恨不得走到哪都抱着个暖炉,褚慕卿却还在练功。
韩子箫在心里叹服他的毅力,难怪武功高强。
韩子箫本想回书房喝一杯热茶看一会公文等着用晚膳,但想了想,解下身上的大氅,交给身后的铁峰,提步过去,“多日未练剑,有些生疏了,上次王爷教的那套剑法,下官已记不大清,不知王爷可愿再教一遍。”
褚慕卿收了剑,站在雪地里看着他,面色平静,“你若不喜欢练功,大可以不练。”
褚慕卿的这句话说的心平气和,韩子箫想,大概是那晚他说的那句话的缘故。
韩子箫道:“以前是不喜欢,但之后得王爷提点,下官觉着剑术不仅有用且还有趣。”
两人站在雪地里,沉默着对视了好一会,褚慕卿开口道:“本王再舞一遍上一次的剑法,你看清楚了。”
韩子箫点头,“嗯。”
褚慕卿完完整整地在雪地里舞了一遍,韩子箫看过后,提着剑把褚慕卿的动作一招一式地重新做一遍。
韩子箫记招式记得快,一套剑法舞下来毫无阻碍,但地上有一块结了冰,脚下一滑,韩子箫的身子重心不稳,重重往后摔下去。
韩子箫做好要倒地的准备,在最后一刻,褚慕卿握住他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拉,意欲将他拉住,但韩子箫的脚虚浮于地面,往后倒去的身子就要沾地,褚慕卿没将他拉回来,反而被他扯了下去。
韩子箫倒地时,褚慕卿也跟着下来。
着地那一刻,韩子箫只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好在褚慕卿手掌撑着地,才免去了给韩子箫二次伤害。
韩子箫躺着,褚慕卿撑着地面压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似乎有些像……
韩子箫呼出的气凝成白雾,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褚慕卿,褚慕卿也专注地看着他,两人对视地入情,似乎忘了这是在雪地上。
韩子箫咽了咽口水,脖子上的喉结滚动。
长廊上挽着大氅的铁峰仰头看着长廊的梁柱,而那边服侍褚慕卿的小厮也低着头看着脚下。
就是不敢直视雪地上的那两个人。
褚慕卿先站起身,拍去手上的雪渣,瞥了一眼还躺着的韩子箫,“快起来,莫要受凉了。”
韩子箫哦了一声,背后的衣裳已经被融化的雪水染湿了一大片,湿冷湿冷的很是难受。
韩子箫把手上的剑交给一旁侍立的小厮,“下官先去沐浴。”
韩子箫泡在温热的水里,回想方才倒地的那一幕,与褚慕卿对视的时候,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吻上去。
但身不由心,摔过的身子辣疼辣疼,已经僵硬不能动弹。
若是当时吻上去,不晓得他是怎么个反应。
想着想着,韩子箫脸上有了一丝笑意,雪地里没得逞的,晚上同床共枕时不是有大把的机会?
但想到一个问题,韩子箫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转而变成苦涩,他不过是个奸细,哪有资格对他起这种心思。
韩子箫穿衣出浴,用过膳后便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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