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哭笑不得,熟知犬类特性的男人,饶有兴趣靠在门口观察着难得一见的赫奇帕奇:耳朵正微微向前倾,那是开心;珀西被拽痛而叫了一声,她的耳朵又立刻竖起来朝向双子,那是警觉;最后,她一转眼看到自己,小狗耳朵立刻趴了下去,那代表安心——
他看的久了,生出一种或许是出于同类的冲动,竟想去咬上一口。
“布莱克先生。”
她完全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只是站起来轻巧地绕过孩子们朝他走来:“好久没联系上您和莱姆斯,还顺利吗?”
“啊——什么?”
他还盯着那双耳朵,一个晃神看到女孩疑惑的眉眼,才尴尬地回答:“还行,这次回来主要是找弗洛林先生的。”
“是这样。”
她眨了眨眼,没有多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他打量着女孩仍旧有些苍白的脸色:“大脑封闭术怎么样?”
“托您的福。”
女孩温和道:“还算有进步。”
“下次再留些时间我们细说——五分钟后,穆迪会来跟我汇合,我们需要出去一趟。”
布莱克站直了身子,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跳跳球茎雕刻的小飞贼:“你把这个给哈利——”
他看了看坐在地毯上和韦斯莱一家玩得开心的男孩,恋恋不舍道:“我才回来就走,大概他又要生我气,我十分钟前才跟他保证的。”
“他会理解的。”
斯黛拉接过小飞贼,那上面还带着男人的体温:“哈利真的非常善解人意,我从未见过这么有同理心的孩子。”
“或许是他曾经缺失放肆的资本。”
格兰芬多摇摇头,“都过去了。”
斯黛拉知道他指的什么,安慰道:“而且即使他知道我们总是对他妥协,他也很少过界,呃,怎么说,他很会看大人的眼色。”
布莱克叹了口气,他灰色的眼睛露出一点点难以察觉的难过。
“我这次走了一个月。”
他说:“今晚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时候我在想,本来我是为哈利出来的,现在却没多少时间陪他。”
斯黛拉默默地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口,脖子上也有,有的还泛着黑色,是曾经中毒的证明。
“你们未来还有很多很多日子。”
女孩头顶的耳朵渐渐消失,浅亚麻色的头发像一簇干净的雏菊:“您是为哈利出来的,也是为了避免更多的孩子变成他那样出来的。”
布莱克看着她:“我没有那么高尚。”
“但您做的事有。”
她坚持:“请放心去吧,我和哈利会一直等您安全地回家。”
战场上的危机转瞬即来,谁也不能保证从每一次战斗中活下来。
他知道,斯黛拉也知道,但人类之所以需要祝福,是因为语言里总是蕴藏着看不透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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