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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办理手续的北方姑娘问我:“你男朋友么?长的真帅。”
我点点头:“你这没当面夸他,不然他尾巴能翘上天。”
北方姑娘开朗的笑:“你也挺帅的,挺般配的…你们这是来北京旅游吗?”
我耐心地解释:“我们常居国外,来北京玩,接下来要去云南。”
北方姑娘把押金和单据递给我说:“祝你们一路顺风,在一起能幸福。”
我朝她道谢,然后去领自己家的小祖宗。
我拉着行李箱,宁乐挂在我肩膀上说:“小样儿的,离远瞅你还真跟个人似的,挺帅气的嘛!”
我说:“这才发现么,难得我在床上疼了你这么多年,真没良心。”
宁乐哼了一声,围巾被风吹的扬起来。
路过天桥时,他非得要上去,说是临走再看一眼北京。
我站在他身边,俯瞰这个北方城市的车水马龙,就像在做梦。
谁敢想信时间不知不觉地过了那么久了呢?曾经的朋友同学大概都结婚生子了吧?他们过着彼此的柴米油盐,还能不能记起当时年少轻狂的日子?大大咧咧地说爱谁,买了地瓜,带着去上课,只为了讨他欢心。
宁乐就是有这种力量,他安静的时候就像个悲伤的孩子,让人忍不住的想疼他。
如果用比较感官一点的说法,那就是把他按倒在床上,往死里操,然后听着他哭叫着求饶。
宁乐打破沉默:“陆延,你不觉得北京是个挺有血性味儿的地方么?最辛酸最繁华也最寂寞。
冬天又死冷死冷的,但就是这股冷味儿,让人深深地记住了它。”
我点点头,把我家小祖宗搂进怀里。
我们年轻时打架也曾打到六亲不认,但彼此心底都有个底线,那就是我们离不开对方。
那一年还没有《蓝宇》,刘烨还没有站在雪地里,带着一身冷冽清澈唱《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后来我跟宁乐一起看了《蓝宇》,宁乐抱着我问我:“陆延,我跟他谁帅?”
我说:“你帅。”
宁乐满意地嗯哼一声说:“但是你没有人胡军男人,人家那才叫纯爷们!
你嘛,顶多算个爷们吧…”
我把他扑倒在沙发上拷问:“是我哪次不爷们了给你留下了这样的阴影?那我就爷们一次狠的,让你好好记着了!”
至于后来,当然是爷们了一次狠的呗。
再看北京最后一眼,不知何时才能再归。
我跟拉死狗似的好说歹说才把宁乐拉走,在风里站这么久,万一感冒了怎么办?虽说如此,但心底仍抹不去寂寥,时间和城池都不会因为人们的多情而留驻,唯一可以牵连彼此的便是一颗善感的心。
我和宁乐打车去机场,他趴在我肩膀上一路没说话。
上了飞机就开始睡觉,我跟空姐要了条毯子盖在他身上。
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一呼一吸之间肚皮也一鼓一鼓的,十分可爱。
可是…可爱这个词实在跟这货挂不上边,虽然他的脸有足够的欺骗性。
三个小时之后到达云南,一下飞机就一股湿气扑面而来。
云南的温度比北京高了许多,但也不比北京的干燥。
宁乐要摘围巾,被我忙拿手阻止了。
我没说话,只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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