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看他。
“呜呜…陆延你竟然嫌我老~~~~”
宁乐故意哭丧着脸,手还象征性地擦了几下。
真是妖孽!
我这辈子是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一直都是我临幸他。
“乐乐……”
我喊他。
“嗯?”
我很少叫他‘乐乐’,一般都是叫他的英文名。
“没你我活不了。”
我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宁乐说这样有磁性。
他愣了愣,伸手掐我的脸:“脸皮跟谁学的越来越厚了?还有这张嘴巴,欠调教了?”
“那你…来调教一下吧?”
宁乐扑上来,一口咬到我的嘴巴上,舌头灵活地伸进来和我热吻。
异国的街头,路人于我们而言,谁也不认识谁。
宁乐于我而言,只要他想,我不在乎光天化日。
我怕时间过的太快,不能将你看清晰。
我怕时间过的太慢,让我日夜担心你,恨不能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也曾和网络上萍水相逢的朋友讲过我和宁乐的事,他说他很羡慕,他也有个同性恋人,现在正在国内读大三,是个内向且敏感的人。
我笑着祝福他们,他说:能走到你们这一步,实在是万幸,也不用再祝你们幸福了,你们已经太幸福了。
但是也明白你们的舍弃,比如朋友,比如亲人,做人太累就在于不能权衡好每一种关系。
佩服你们的勇气,好好爱他。
把这事说给宁乐听,宁乐说:“你闷的跟头驴似的,我不要你,谁还要你。”
所以,宁乐,你必须要我。
也不是不害怕,怕被丢下。
也不敢想像,没有宁乐在身边的日子。
床会太大,被子会太冷,饭会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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