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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宜无奈说自己不能收。
陆黎:“为什么不能收?”
他理直气壮道:“她小时候雇你当童工,你长大收点钱怎么了?”
姜宜有点茫然:“什么童工?”
陆黎:“八岁那年,你穿公主裙……”
姜宜耳朵有点红,他立马捂着陆黎的嘴:“知道了知道了。”
这几乎是他小时候为数不多的黑历史之一。
但陆黎连钱包夹里一寸照都要放他小时候穿裙子的照片。
还是他哭得满脸泪痕,哽咽望着相机的那张照片。
陆黎被他捂着嘴,歪着脑袋望着他,然后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眼睛亮晶晶低声道:“再穿一次好不好?”
“去市中心那套房子里穿给我看好不好?”
身下人皮肤白得要命,锁骨和肩胛棱起的弧度像是蝶翼,撑起雪白薄纱肯定美得不像话。
腿环可以扣得紧一点。
就像是他抓着姜宜的大腿时,白腻的软肉从指缝溢出来。
简直能让人移开不眼。
姜宜偏头,他被压着躺在床上,额发有点散乱,强装着镇定说:“不穿。”
陆黎低头舔了舔他的唇角,又蹭了蹭他的脑袋道:“就穿一次好不好?”
姜宜耳垂红了一截道:“不要。”
“哪有长大了还穿裙子的。”
“我是男孩子。”
陆黎咬了他脖子一口,哄道:“有的。”
姜宜还是红着耳朵摇头,说不穿。
陆黎鼻尖碰着他的鼻尖,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耿耿于怀:“那为什么八岁的Arno能看见你穿裙子?”
“十八岁的Arno就不能?”
姜宜:“……”
“乖乖,你不能彼此厚薄。”
姜宜看着奋力捍卫自己利益的十八岁陆黎,默默让陆黎滚蛋。
陆黎抱着他,从他的耳廓亲上去,一边亲一边说:“就穿一次……”
“我来挑裙子好不好?”
“小时候我都没得挑,全是我妈挑的裙子……”
姜宜摁着陆黎的脑袋,让他去找八岁的小姜宜穿。
陆黎咬了一口姜宜的脸,尖尖的虎牙轻轻地磨了磨。
姜宜犹豫了一下,然后抬头亲了亲陆黎,还主动地张开唇给面前人。
亲完后,姜宜手臂几乎挂不住,他眼尾都泛着红,然后像是很讲道理一样道:“好了。”
“亲过了。”
“不能惦记裙子了。”
陆黎低头,望着唇瓣亮晶晶的姜宜,没忍住,又亲了亲,然后点了点头,声音含糊着:“好……不惦记……”
反正得选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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