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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偶像剧里的剧情,有多少会在现实里发生呢?
“是什么?”
“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如春淡淡答。
不会真的发展成经典剧情中的必备良品,戒指吧?我用刀子剥开两边的奶油蛋糕,果然发现了一个疑似戒指盒的蓝色正方体小盒子。
我又犹豫着瞟他一眼,在他淡淡宠溺的目光下,打开水蓝色的黏着奶油的丝绸。
不是戒指,是一个银色的吊坠,一把……长命锁?
“喂——”
我翻白眼,虽然这个锁小了点,配了潮流的皮带,但毕竟是,长命锁!
这是把我当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呢,我儿子都不需要这种东西了。
“乖,生日快乐,长命百岁。”
戏谑的口吻,然而眼睛里透露出的希冀却再真实不过、如春握着我的手,“希望王子陛下长命百岁。”
我侧过头,不让他看见我心弦被大力一扯,余音袅袅之时的表情,“切,我还以为会是戒指。”
柔软的两片唇瓣在顺着我侧头的方向贴近我的,唇线被舌尖的濡湿触感仔细描绘。
坚定而珍惜,他吻的小心翼翼,“听说订婚戒指要比结婚戒指好,所以我正在咱老婆本,王子陛下只能暂时委屈一下。”
“搞什么啊?老婆本?我是男人!”
我胡言乱语,才不让自己感动到心里哗啦的事实轻易显现。
五月中旬的一天,论文答辩。
一身黑色简洁的窄身西装,带上刚配的玳瑁色眼镜,算不上是温文尔雅,但是英姿飒爽总还沾几分边。
也不得不说,有一辆车真的顺手许多,2005年的北京,堵车情况没有7年后严重,早一点出发,省去在地铁里赶上上班高峰期被拥挤的人群挤成沙丁鱼罐头的尴尬和苦恼。
到了我的论文答辩的时候,因为演练多时,时间精准,回答流畅,对自己的观点也有所阐述。
答辩小组的问题都十分有见地,或许是因为两辈子见过并不少这样的场合,我已经可以游刃有余。
我在论文准备上花了颇多心血,导师又是全校几个全国二级教授之一,对我更是耳提面命多加照拂,我和她对视的时候,微微一笑。
最终,一个40岁上下的微微发福的外籍教授站起来和我握手,说了一大堆congratulations,并且表示对我的才能十分欣赏,薄薄的一张名片上印着KevinCullimine的名字和一所英国大学的教授头衔,他甚至表示愿意为我提供博士四年的全额奖学金,包括生活补贴。
在欧洲这样拿奖学金难如登天的地方,给出全奖无疑代表着对我巨大的肯定。
犹豫答辩之后Kevin还一直坐在我身边,导师索性将他在R大访问的几天的行程交给我负责。
最后一日,我开车把他送到机场,他和我拥抱,并且操着那口标准的伦敦音依依不舍和我告别。
终于把手头的事情告一段落,六一儿童节,我和如春一起去看苏灵灵,她已经不得不住院,脸色蜡黄的她已经剃了光头,等待移植手术。
“你现在来看干什么?剃光头的样子都被看见了。”
她挤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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