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正帝恼怒的指着他:“你好歹是习武之人,三十棍都不敢承担,真是枉为朕的儿子”
三十棍。
说得轻松。
又不是打在你身上。
贺文是一棍都不想挨打,更何况在大理寺门口。
到时候围观的百姓那么多。
这可比贺故渊跪在御书房门口还要丢人。
这将会成为他一生的污点。
云松垂眸,瞳孔里泛着冷意,注视着他:“我记得贺故渊当年可是被打了五十棍都没事。
贺文,舅舅已经手下留情。
只要你在大理寺门口挨打。
百姓到时候会夸赞朝廷处事公正,这件事就不会进一步扩大。
还望你以大局为重。”
云松的这番话,彻底堵住他的求饶。
就连程淑玉也没在说话。
除非他们能证明温修远是太子杀的,不然这件事抵赖不掉。
熙正帝越看他越烦,尤其是这副敢做不敢当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上次你公然在国寺杀人,云松已经帮你遮掩。
结果你不知收敛,这件事没得商量。
从今天起,不准你进宫见你母妃,也不准出王府。
听到没有!”
贺文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磕头。
程淑玉攥紧手里的帕子,只要保得住他的郡王身份,一切就还有机会。
皇上处理完他们,这才想起来另一个人,他看向云松:“程节人呢?怎么朕派人叫他,到现在都没来。”
云松:“程府的人说,程节昨日出门喝酒,还没查到在哪个秦楼楚馆。”
奏折上写的很清楚。
温修远是被程节带走的。
但是以皇上对程节的了解,那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
谋杀朝廷命官的事,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算了,这事交给你去办吧。
朕累了,都出去。”
“是,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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