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爱,不知从何处起,却浓烈非常,一点也不吝啬。
楚南池含笑道:“二哥还记得小时候,他罚跪我去给他送吃的吗?”
“当然记得。”
有好几次,还是楚辰带他去找的。
那个时候楚南池太小,皇宫之内哪能轻易乱走。
这些往事,也是楚南池最近查出来的。
因为前世背叛的惨痛,在回皇城之后,他就派人调查贺故渊。
实际上查到的东西跟传言没有太多区别,还不如楚南池亲眼所见。
唯一查出来的就是小时候的接触。
楚南池也想起来了。
所以他好像明白贺故渊为什么对自己,甚至对楚家这么好。
太傻了。
不过是几块点心和一些吃的,就换来他的全部。
“他被罚跪宫中,从小到大无数次。
只有我给他送过那点微不足道的温暖。
所以如今这般,大概跟那时候也有关系吧。”
楚辰恍然大悟叹口气:“哎,这小子也是命苦,摊上那么个爹。
不过如果我们真的成功了,你有没有想过他是要坐那个位置的。
到时候你们怎么办?”
那个位置。
身负的东西太多。
比如子嗣。
楚南池扫了眼自己二哥,知道他是关心自己。
但是那些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更在乎的是他的父兄,姐姐,嫂子,爱人,是不是平安。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只要楚家无虞。
二哥,这条路注定充满血腥。
谁也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活着到那一天。”
“在此之前,人挡杀人,佛当杀佛。”
外面起风了。
夏天的雨带来丝丝凉爽,但是雨后骄阳依旧火热。
温修远的死因很快就传到宫里。
太子彼时正躺在东宫的贵妃椅上喝酒,闻言也就是冷笑一声:“程节可真行,下手这么狠。”
“既然他把人都杀了,那总得套出来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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