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墨弦正想说什么,就听外头的李勤风雨不动安如山地劝着——能不淡定嘛,一天三回,就算一开始被闹得想死,现在都是油盐不进的dying时态了,眼白一翻,袖子一摊:“二公子,别闹,别闹!
您是一个人回来的吗?不是跟您说过吗,下次记得骑老虎回来,省得走路,您看看,脚酸不酸,要不我找人帮您揉揉?”
“成亲”
之后,水瀚宇别有用心地对薛蟠进行全方位无死角地施行溺爱残养计划,以至于蟠蟠的脾气越来越大、体力也越来越差——貌似有点矛盾?因为,蟠蟠小猫已经忍下了好几次回娘家的冲动了:来回跑一趟多累啊!
果然,蟠蟠小嫩猫捂着脸儿,哑着嗓子尖叫:“啊啊啊,我竟然又忘了小老虎!
都是水瀚宇那个混蛋的错!”
洋人抓住了关键词,窜着鸟语味儿的疑惑窜出:“昏单?”
要不怎么说洋人是上帝烤得半身不熟的面包片儿呢,这人好的都学不会,来了这边几年,就对骂娘的几句最精通!
薛墨弦恨铁不成钢地揉了揉眉心,林青桦则笑眯眯地用鸟语跟洋人解释:“让您见笑了,那其实是我家弟弟,又把自己的陪嫁嬷嬷扔在媳妇家里头了!”
(“陪嫁嬷嬷”
四个字,请理解为天朝官话)
洋人是第一次跟薛家的商行合作,对林青桦的满嘴跑火车还缺乏足够的认识,因此纠结了半天,才问道:“什么叫‘呸价狒狒’?”
林青桦好为人师,什么奇怪的问题都来者不拒,当然回答的靠不靠在谱上只有天知道了:“就是从家里带过去威慑媳妇,防止她(他?)出轨的!
当然了,咱们也不兴强迫,要是妻子实在不喜欢丈夫,她还可以选择改嫁给丈夫的‘呸价狒狒’~”
“……”
不幸地忘记了堵耳朵,薛墨弦揉眉心的手不由一僵。
恍然大悟地点头,洋人睁大眼睛,表示自己受教了:“就像我们的上帝也说过,夫妻应该对婚姻忠贞,但是,强迫也是不对的,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林青桦对自己加强中西方交流的贡献相当满意,大言不惭地继续点头:“嗯,理解就好,理解就好,其实,中西方的文化都是互通的,应该加强交流理解。”
“对的,对的。”
洋人站起来跟他握手,林青桦坦然受之,龇牙一笑,跟洋人勾肩搭背哥俩好——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
薛墨弦起身,开门,甩门,留两个神经病在屋里自娱自乐。
“哥、哥……”
看到哥哥的黑脸儿就忍不住打抖儿,蟠蟠弱弱地打鸣儿,“嘤、嘤……”
薛墨弦拎着弟弟的后领,冷眼一瞪:“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蟠蟠双脚离地,四只蹄子划啊划,红红的眼儿泪啊泪:“那个混蛋,他、他打我屁股……”
俊眉一扫,薛墨弦直接问重点:“你又干了什么?”
蟠蟠的小腿肚抖啊抖:“呜呜,我什么都没干啊……呜呜,哥哥,不要这么瞪着我,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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