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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墨弦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目光投向窗外明亮的阳光,似乎穿透般的明亮:“我现在真的有些担心贾环的教育问题……”
水溶这人,对于孩子有着天生的吸引力,却也有着天生的负面影响。
对面一块桂花糕陡然噎进了喉咙,林青桦痛苦地一手捶胸口一手捶桌:“拜托,请你不要顶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说这种伪忧郁症一样的冷笑话!”
薛墨弦好笑地起身帮他捶背,细心地把茶吹凉了才递给他:“慢些喝,你成天整天耍嘴皮子耍得威风八面;但请注意,你的食管和气管终究还是两条管道,牛皮吹破了天,也无法降低你被噎死的几率。”
这医学常识普及的……林青桦一字一噎,噎着噎着直接将一整块桂花糕咽下去了,抖落了一身难受的鸡皮疙瘩,才反应过来,狠狠扑过去,掐自家美人儿的脖子:“医生了不起啊,我看你是被你的神经病病人给同化了!”
“嗯,这是个好理由,怪不得我觉得我越来越像你的方向发展了。”
“擦擦擦,想打架是不是?”
病人骑在医生的胯骨上,掐着医生的脖子磨牙齿——标准的精神病院才能出现的状况。
医生凉凉地指了指大开的窗子:“要打架可以,先把窗户关上。”
白日宣淫无所谓,但是免费的观众就算了,他们不是敬业的演员,从来没打算按照剧情行走人生。
“切,爷是真男人,就算打不过你,也不怕看!”
林青桦邪笑着扑上去挠他的痒痒——这美人儿学过功夫,自己打确实打不过,但是,不妨碍咱们出阴招!
薛墨弦无奈地抓他的手:“我不怕痒。”
“挠了才知道!”
对准咯吱窝的位置,一个猛虎下山般直扑了过去,却冷不防额头撞到了硬硬的东西——不要想歪,是绝对硬度极高的固体,疼得人眼睛都飙泪,林青桦捂着额头,红了眼睛,义愤填膺:“你袖子里放了什么暗器?”
蟠蟠的防狼绝招已经如此普及了吗?
薛墨弦好气又好笑,伸手揉了揉他脑袋上那个红红的肿包包,然后从袖子中掏出磕着林青桦脑袋的罪魁祸首——茜香国进贡的上等香料,装在硬邦邦的瓷瓶儿里头的。
林青桦愤愤地抓过一个瓷瓶,塞子一拔,瓶子一举一倒,薛墨弦无语地看着他把半瓶香料倒在了自己额头上的伤处,顿时香气扑鼻——良久,医生先生才给出专业建议:“半个月别出门。”
茜香国进贡的高档香料,绝对比法国香水更持久留香,一出门就是香飘五百里,他可不希望自家笨蛋在红楼梦世界里留下一段偷香窃玉的楚留香传奇。
倒完了才发现香油不等于药膏,傻乎乎的笨蛋捂着脸一声惨叫:“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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