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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泪流满面地抬头,央告道:“求您救救我们家小姐,她要被这家里头的人给作践死了。”
花玄鱼从床上扎挣着坐起身来,“灵儿你住口。
阿羡你莫要听她浑说。”
花羡鱼一听就知道花玄鱼这话大有欲盖弥彰的意思,那里还会不问清楚的,便道:“灵儿,你只管说,出什么事儿,有我给你做主。”
花玄鱼见了,也像是没了力气,躺倒在床上,无声而泣。
灵儿拿衣袖擦了擦面上的眼泪,抽抽噎噎的将数日来花玄鱼所受的委屈一一道来。
不待灵儿说完,花羡鱼脸面早染了怒气,道:“只当我们小,是都不知道的?我们虽住这,可一概吃穿用度都是我们家里送来的银子。
白吃他们家的就罢了,还不是,他们就这么作践起我们兄妹来了。
这可是要逼着我们走不成。
若真是这意思,只管明说就是了,我们兄妹还能赖着不走不成。
却又不明说,拿着这些个低三下四的手段作践人。
这事儿今日我定是要闹个明白了的,不管是谁做下的,我只要一个明白道理。”
花玄鱼忙那里劝说道:“不可,你又不是不知家里正是多事之时,我们横竖不能在这里长久的,我熬熬便过得去了,你就不要再为我生事端,伤了两家人的情分,让母亲左右为难。”
花羡鱼气呼呼道:“你都被他们作践成这样了,如何还要忍气吞声去,难道非要你死了才能的?按我说,要不是我在外祖母跟前住着,你之今日,也是我的下场了。”
说罢,花羡鱼回去吩咐珠儿,道:“你到厨房去,只说今日他们给我姐送来的饭菜很好,正是前几日外祖母还念叨着想吃的。
如今既然给我瞧见了,少不得要先给外祖母送去的,让他们回头再给姐姐送一样的来。”
在家时,珠儿和灵儿最是要好,见花羡鱼给她们主仆做主的,她自然不会劝的,巴不得那些下作东西得教训的,所以听了花羡鱼的话,珠儿狠命点头应下,转身就去办了。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就见珠儿回来了。
一个婆子领着几个媳妇,拎着一个食盒匆匆忙忙跟在珠儿后头进来了。
领头的婆子见花羡鱼端坐上头,冷眼看着她们几个,婆子忙过去蹲福赔笑的,“表小姐好。
表小姐息怒,都是厨房里这些懒怠东西弄错了,把给下人吃的东西拿了给大表小姐。
回头小的定重重罚她们的。”
听口气就知道,这是拿花羡鱼当小孩子哄的。
说着,婆子回头对那个拎食盒的媳妇呼喝道:“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快把饭食拿出来,大表小姐正病着,如何饿得。”
花羡鱼冷笑一声道:“你们可别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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