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自己睡!”
说罢,气愤奔走!
真是岂有此理,本座平日瞧着他人模人样,居然半夜偷吃本座豆腐,还偷了本座的亵裤不还!
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当晚,我一个人睡在自己屋中,把亵裤系得牢牢的,这才安心入睡。
翌日
我大声喊道:“本座的亵裤又到哪里去了!”
我光着屁股,悲愤的打开自己的衣柜,准备取出一条新的亵裤来穿,谁知衣柜一打开,里边亵裤统统不见了!
这是怎样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我在床前坐了半响,只得无力地喊道:“裴右使~”
房门推开,裴逍出现在门外,道:“属下在。”
我厚着一张脸道:“你去……你去给本座借一条亵裤来。”
裴逍怔了一会,道:“属下遵命。”
过了一回,他手中拎着一条亵裤进来,我躲在被窝里套上亵裤,大小还适合,我道:“哪里来的?”
裴逍道:“属下的……”
我道:“很好,回正义教本座赏你一打。”
我穿上亵裤,随即冲到林郁文房中,大声喝道:“林郁文,你把本座的亵裤通通还回来!
否则别怪本座不念旧情。”
林郁文皱了皱眉,道:“你的亵裤又不见了?”
我道:“你不要贼喊抓贼,快点还来,你现在还给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罢,扑过去在他身上死命掏,“你快点还给我,快点还给我!”
林郁文一边闪躲,一边道:“我没动过你亵裤,大概是夜里遭贼了。”
我抬起头道:“不承认是罢,你不要以为毁灭了亵裤我就找不到证据了!
整个客栈就你作案的动机最大!”
林郁文好笑道:“你仔细想想,我要动也是动你,拿你的亵裤做甚么?”
他这话说得十分在理,他垂涎本座这么久,要动手也是冲着本座来,偷本座的亵裤做甚么,那岂不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我疑道:“既然不是你拿的,那究竟是谁偷了我的亵裤。”
林郁文道:“宵小之辈不会不取人钱财,反而偷人亵裤的,恐怕……是你在外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人家作弄你来着。”
我浑身一冷,难道是我的哪位老情人作弄我来着?我果断道:“郁文,是我误会你了,我对不住你!”
林郁文摸了摸我的头。
我在明,敌在暗,保卫亵裤的战斗势在必行!
当夜,我把裴逍叫到自己屋中,道:“裴右使,本座今晚要交给你一件事办,你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完成这个任务!
裴逍一脸正直,道:“属下一定竭尽所能,为教主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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