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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不等于没说!
我心中一闷,道:“你先下去,本座有事再找你。”
“是,属下告退。”
裴逍说罢,就走了。
我抱着一丝希望,拉着李玉林道:“玉林,你跟我朝夕相处了半年多,知不知道我的密室在哪?”
李玉林扶额道:“我与你朝夕相处了半年,你连你身中寒毒都不曾告诉我,你心里究竟将我置于何地!”
额……本座知错!
这天晚上,我们对着整个屋子又是一通乱翻,既然是密室,自然不会摆在外边看,我们敲敲墙壁,翻翻书架,转转茶壶,仍是一无所获,我不免气闷道:“我究竟把这本《莲花宝典》藏到哪去了!”
李玉林同气闷:“谁让你不告诉我的,萧定,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我……也不知道。”
最后,我俩不欢而散。
翌日,季清之过来时,李玉林已经气得回自己房了,我顶着一双黑眼圈摆出一副苦大仇深地瞪向他,咬牙切齿道:“季清之,你居然有脸来见本座!”
季清之一脸莫名:“属下不知做错何事,惹得教主不悦?”
我冲上去抓住他一阵狂晃:“你跟本座说整个正义教只要姿色尚可的,上至八十岁老叟,下至五岁孩童,无人能逃脱教主之手。
滑天下之大稽!
你是亲眼所见么!
还是你亲身经历?本座早就核实过了,你说的这些事都是子虚乌有!
你害得本座白白挨了李玉林跟江盟主两个巴掌,你居然还敢问本座错在何处!
你该当何罪!”
季清之一惊,跪地道:“属下也是道听途说,恳请教主恕罪。”
我道:“道听途说?!
道听途说你也敢在本座面前说?你不要命了是罢!”
季清之欲哭无泪,道:“属下也不敢胡说,所以当日才会说教主圣誉,不敢妄议!
可是教主一定要属下说,还说恕属下无罪的!”
我仔细想了想,当日确实是我逼他说的,还说恕他无罪。
这样一来,我也不好跟他算账,我怎会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骂过之后,心里舒坦许多,便想起了正事。
我道:“本座修炼《莲花宝典》一事你可知道?”
季清之道:“属下略知一二。”
我道:“本座如今身重寒毒,如果无法修成神功,每月必要受寒毒侵蚀之苦,本座有心要修成神功,可是前尘尽忘,连这本《莲花宝典》放在何处都不记得了,你可知本座可能放在何处?”
季清之道:“属下不知……”
我叹息一声,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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