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梓站在马路边上报道着什么小贩占道的问题,宫竹娘狠狠的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有错,那个孩子竟然做回记者去了。
宫竹娘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回到卧室打开柜子最下面的抽屉,把王梓写来的信全部拿了出来。
其实王梓的来信宫竹娘都认认真真的看了,有的信她还看了不止一遍。
信里面讲了很多关于宫竹的事,比如说宫竹采访碰壁啊,宫竹学做菜啊,宫竹耍无赖啊,宫竹娘捧着这些信,总是快乐又唏嘘。
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在儿子身上的事,她都不知道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儿子开始跟她渐行渐远。
宫竹娘心里明白,工作忙不过是个借口吧了,跟王梓交往绝对是最主要的原因,因为喜欢上了男人,儿子就不敢回家了!
宫竹娘就宫竹这么一个儿子,虽然老公说了那些狠话,可她从来就没想过跟儿子断绝关系。
她只是不甘心,自己那个宝贝疙瘩怎么就喜欢男人去了!
她这辈子都安分守己的过着平凡的日子。
结婚了,生子了,儿子长大了,她也老了。
她就想要上一个媳妇,再添上个孙子,弄孙为乐直到撒手闭眼。
她要她的儿子幸福美满,不然到了那天她眼都闭不上。
可如今,她该哭的都哭了,该骂的也都骂了,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了。
儿子连一丁丁点回心转意的迹象都没有。
既然媳妇孙子她要不上了,至少也得把儿子留在身边。
而王梓是个好孩子,从信里看得出,他真的很爱宫竹。
宫竹娘决绝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悲愤的大吼了一声,自言自语的大喊着:“我缴械了!”
几天后的晚上,宫竹听见门铃声响了就去应门。
他打开门,竟然看见自己的亲娘拎着箱子抱着她的宝贝竹子站在门外。
“妈,你怎么来啦?”
宫竹喜笑颜开。
赶忙的帮母亲拎箱子抱竹子,端茶倒水好不殷勤。
宫竹娘舒服的坐在沙发上,惬意的嘬一口儿子给她倒的茶,道:“我怎么来了?你猜不出来?我看你这副欢快的样子明明就是得逞后的狂喜!
孩子就是父母的前世冤家,我这不亲自上门跟冤家投降来了么!”
说罢,就给了宫竹一个结结实实的白眼。
宫竹笑得花枝乱颤,谄媚的给她娘又是揉肩又是捶背。
宫竹母子其乐融融的说了好久,宫竹娘才想起缺了点什么,道:“王梓呢?”
宫竹指了指卧室,说:“发烧了,吃了药睡着呢!”
“怎么会发烧呢?”
宫
竹无比轻松愉快的答:“王梓从学校出来后就在演播室待着,没有战斗在户外的经验,今天穿着单衣在外面跑一天,果然倒下了!”
“你怎么不提醒他一下呢?”
“嗨,他一个大男人的,发个烧算什么啊!
再说,这就是梦想成真的代价!”
宫竹说得咬牙切齿。
在母亲的面前,他也无需展示什么男子汉的气概,于是宫竹直接的扑进了娘怀里,哭诉着:“娘,为什么我当记者的时候都不让我出场,即使出场也是别人配音。
为啥王梓就能出声,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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