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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测试完冲水棍,逃离案发现场时,隐约感觉玉佩有瞬间发烫。
这是有敌人在附近的征兆。
可仅一瞬间,玉佩就没动静了,她甚至都来不及定位对方在哪。
“是错觉吗?”
纪清昼百思不得其解。
她自然猜不到,玉佩之所以仅在那瞬间有反应,是因为对她有敌意的陶奇,在同一时间被她拿冲水棍冲晕了。
昏迷的人哪能对她产生什么敌意?玉佩自然感应不到了。
“不过这冲水棍也太强了。”
纪清昼想起刚才的测试,忍不住道:“威力堪比放大版的高压水枪啊!”
她觉得,就是一般的筑基期,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也能被这把高压水枪……哦不是,被这冲水棍搞得焦头烂额,吃个大亏吧?
这冲水棍运用得当,也是一件奇兵。
纪清昼胡思乱想着,察觉有人靠近,立刻将玉佩塞回衣领里,站起身来朝外看去。
如今,旁人已知刑长老给她服下疗伤丹药,她也不必每次见人时,都得弄伤自己了。
很快,洞口出现一名中年女人,眉目透着凌厉,气质如锋。
“我乃执法堂执事,姓王。”
王执事见纪清昼平安无事,微松口气:“你可见到什么可疑之人?”
纪清昼立刻想到她刚才测试冲水棍的事,肯定是被发现了。
她便装傻:“没有啊,怎么了?”
王执事道:“执法堂弟子在巡逻时遭遇袭击,我怀疑对方是魔修,冲你来的,如今此处不算安全,你且随我出去。”
虽说纪清昼还被关禁闭,可规矩是死的,刺骨山明摆着有魔修潜入,王执事也不敢把她单独留在此处。
至少等搜查完刺骨山后再说。
“好。”
纪清昼点头,随王执事踏出洞外。
刚走两步,她脚步微微一顿。
藏在衣领下的凤凰玉佩有了反应。
她感受到,一名对她有极强敌意的家伙,正在靠近。
“怎么了?”
王执事见她停下,也警惕起来。
“有人。”
纪清昼指了指下方。
王执事神识一扫,说道:“都是执法堂的弟子,今日是他们巡逻,除了遭到袭击的弟子陶奇,其余人皆是结伴而行,能为对方作证,并无嫌疑。”
陶奇?
自己测试冲水棍不小心伤到的家伙,居然是陶奇?
纪清昼微眯起眼,她记得这个名字,当初给她行刑,故意下重手的执法堂弟子,就是陶奇。
两人过去并无交集,那次行刑,是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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