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人也有些惊讶，“怎么会这样？顾总明明和我说这小演员没什么背景来着，让我们多黑一黑她。”
柯子珍哼哼唧唧的，“就是说啊！
结果现在还给了她热度。
马总，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我的路人缘该变坏了！”
他撒了半天娇，对方才终于松口答应帮忙。
“行了，我知道了。”
马总的语气有些不耐烦，“真是蠢货，连黑人都不会。
这件事我会找人帮你公关的。”
他理了理来龙去脉，才发现柯子珍带着他的脑残粉干了什么。
分明不需要下场认领的，结果硬要下场吃这个热度。
柯子珍脸色黑了黑，但声音还是甜腻的要死，“谢谢马总！”
挂完电话，他就破口大骂起来。
“硬不起来的玩意儿！
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要不是看你在顾总手底下办事，谁乐意和你说话！”
柯子珍一边骂一边砸，完全不顾及身边还有人存在。
小助理完全不敢出声，只是缩在一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柯子珍注意到之后被拿来发脾气。
“还有那个沈丛云，给我盯紧了些！
要是有什么黑料，绝对要第一时间爆出去！”
“我就不信了，区区一个十八线花瓶，居然还敢在道歉信里阴阳怪气我。”
柯子珍阴恻恻的，很记仇。
而马总那边，他一边找水军下场混淆视听，把这趟水搅浑，一边又和那个顾总联系上了。
“顾总！”
他的语气很恭敬谦卑，“沈丛云那边已经安排了好些人去黑她，估计要不了多久这种小演员就会退圈了。”
顾总嗯了一声，把玩着手中的钢笔。
沈丛云还真是顽强，沈茹打压了她这么久，居然还能在娱乐圈里蹦跶起来。
在他看来，既然限制发展行不通，那不如让她变成众矢之的，成为圈里的臭虫。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演员明星，因为受不了各种骂声，才会选择退圈的。
顾总轻轻叹了一口气，“小马啊，虽然你要黑她，但不能用些脏手段，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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