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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究竟是多了几日?
他郁气难消,不免有了另外的猜测,疯狗再狗,也不妨碍他的智商,这是猜测出了他在试探,所以故意逞强。
他冷笑,这疯男人果然阴险,不过如此。
「以后夜间你不可太过狂浪,收敛一下你的禽兽行径。
」
谢行之自知昨晚确实有些过分,但他睡前是仔细给人上过药的。
他一时心绪复杂。
他自责的同时不免喟叹,太过刚硬确实不妥,铁杵一般着实伤人。
「谢煊你今夜诸多废话,也就方才这一句勉强能入耳,我以后会注意,但你也别太蹬鼻子上脸,你去看看人家腿上那些伤,差不多就得了,你当那是在钻木取火呢越快越好?」
谢煊蹙眉,对如此粗鄙的言论,实在无法苟同。
「我以后也会注意,不过,我郑重的告诫你,以后无论什么情况,你必须要衣衫齐整,尤其是夜间,你把那亵裤穿好再睡!
我就没见过如你这般难以驯化的禽兽!
简直是厚颜无耻!
」
一通训斥加辱骂,谢行之不以为意,他只觉得这厮道貌岸然,故作正经。
大早上的睁开眼睛怀里就有一个乖巧的小美人,肌肤相贴,他就偷着乐吧。
「谢煊你没事就闭嘴吧,你管天管地还想管我,谁给你的胆子!
休想把你那伪君子的皮往我身上套,现在才哪到哪,等以后,我不仅要住在温柔乡里,我那好兄弟也要跟着我享福,等我给他找个好去处,住进去再也不出来。
」
再也不出来?
谢煊懂得也不少,他听听就知道这话的意思。
这疯子果然不知羞耻,荒唐的很。
只要一想到阿妧会被谢行之占有,他心中阵阵刺痛,难以接受。
但是反过来又一想,每日清晨醒来时,他就会和阿妧紧密相拥,他的心尖都开始发烫。
这些事实在是荒谬,但他又扛不住这个诱惑。
他的神色晦暗不明,只要一想到今后的清晨,他清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薄红。
顿了好半晌,他也没能再说出训斥的话。
最后这场谈话就在这诡异的话题里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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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说快也快,转眼间宋妧已经进宫上了五日的学,今日是休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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