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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门离开后,阿柿的屋子又变回了针落可闻。
直到明月初初擦过树梢,贾明才跑进了客栈。
他上楼时的踏步声很重,咚咚咚冲到门前,展开李忠的手书,“走走走!”
地烦躁把衙役赶走,随后便进来告诉阿柿:“没事了!”
他上楼上得急,累得呼哧带喘,说完这句话后就没了力气,瘫坐到塌上,在茶盘里随便捡了个没用的茶碗,倒满凉水,先仰脖“咕咚咕咚”
喝了个爽。
歇够了后,贾明仔细地把他有些散开的八字胡修捏好,接着才再次开口。
“可折腾死我了。”
他散了散圆袍领口。
“那李忠真不是个玩意儿!
从杂耍班管事口中把凶案的事儿问完后,就把他丢给了我,让我去查山猫的案子。
切,不就是想把我支开,不让我接触凶案嘛……谁稀罕……”
他骂骂咧咧咂了会儿舌,随后又嘿地乐起来。
“好在,那管事刚看见死人,吓得魂不守舍,我稍微厉声吓唬他一下,他就全认了,说那山猫就是他从县伯府偷来的!
如今还在县衙里受刑呢,肯定被打得屁股开花!
嘿,活该!
谁叫他咬死了就是他自己所为,不肯把尤金娘供出来。”
说完,他口干,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凉水。
“对了,山猫已被人妥当送回了县伯府,此时应该已经同它的母亲相聚了……”
这时,他忽然发现,对面坐着的小姑娘面无表情,正睁着乌黑的大眼睛,木木地对着他。
阿柿:盯——
贾明迟疑地捧住了茶碗。
“咋、咋么了?”
阿柿:“我到底为什么被关?”
“哦。
这事儿啊。”
这事儿说来也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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