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睡在自己的屋里。
只是头颅穿来蚀骨的疼痛。
“汪汪汪!
“点点还在吠叫。
苏马丽企图坐起身来,只是稍微一动,便感觉一万根针,搅碎了脑浆。
这梦不对劲。
怎么还能延续上次的梦境?一样样的场景,一样样的……胸肌。
的,就说美色误人,一定是因为她多看了那胸肌一眼便梦魇了,竟要忍受被人抓脸挠浆之痛。
就是没有看看那人的脸,也不知是他谁干的。
“嘶,痛痛痛……“苏马丽一动,一阵剧痛再次传来。
纵使她已死过无数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痛楚。
“不对啊,这是梦,怎么还真得疼呢?”
苏马丽自言自语。
她意识到自己的血肉和粘膜被黄土刺痛的感觉不知在何时已经消散了。
脑浆的剧痛似乎也散了。
咦?怎么回事?苏马丽晃一晃瞬间恢复轻盈的头颅。
然而来不及多想,狗吠声越发急促。
外面有人急匆匆叩门:“罗大婶子!
罗叔东!
开开门!
村里进流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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