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空的罗季北再次跌坐在地上。
几个孩子朝罗季北吐着舌头扮着鬼脸,渐行渐远。
留罗季北一个人呜呜哭泣。
苏马丽都看在眼里,这事往小了说叫欺负,往大了说就是叫霸凌,是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那哪儿成!
她好歹是罗季北的娘,一股火气腾地往上冒。
“站住!”
几个孩子回头,就看到苏马丽双手叉腰站在罗季北身前。
谁不知道罗大婶子就是个活罗刹?
这几个半大小子都集体吓得不敢再动一步。
罗季北这小子,没说他妈就在呀,要早知道,鬼抓着他们的手,也不敢抢这兔子了。
苏马丽见这几个孩子对她还算敬畏,语气缓和下来:“说说这兔子怎么回事?”
少年们都低垂着眼眸不敢说话,他们面对的人可是罗大婶子,有一根打狗棒,专打人,每天不知道要抡多少次。
他们真想,就不要兔子了,求别被打,快放他们走吧。
可惜兔子被最大那孩子拎着。
那孩子叫钱小跑,今年十二岁,他爹是个无赖,和苏马丽的泼辣程度不分伯仲,他还是想要尽量争取一二。
“罗大婶子,是罗季北要抢我们的兔子。”
钱小跑表现出一副他最讲道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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