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刚刚结束,这两天来缝头皮的人明显多了的,大多都是18,9岁的孩子。
终于自由了,在高中被关了这么多年,现在解放了,就做点没有做过的事。
一个不小心玩大了,就来这被叶大夫缝头皮。
我对血液的耐受力越来越强大,中午还能面不改色的在食堂啃排骨。
胡一刀则没这么好运,他已经连着吃了一个礼拜的鱼肉和鸡肉了,但凡带点血丝的东西就没见他碰过。
我们不在一个科,只有中午的时候能见个面,我深深的觉得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正在一点点瘦下去。
为了学姐,他一直咬着牙在坚持。
学姐虽然留校了,但是并没有教授研究生,而是直接去大一教病理生理学了。
不过胡一刀又有了新想法,争取毕业后留校和学姐做对桌。
我真心觉得他很有我爸的范,也难怪我爸那么喜欢他,没事就让我喊他来家里吃饭。
食堂和住院部在一起,我和胡一刀吃饱饭喜欢去顶楼的天台抽根烟。
我知道抽烟有害健康,胡一刀是胸外科,他比我还更清楚。
不过我们这么多年了,还是保持饭后一根烟的好传统。
我抽中南海,他抽长白山。
胡一刀说北京的长白山比吉林的贵一块钱,我也没有考证过,反正每次开学他都从家里拿两条长白山,够他抽半年的。
我们坐电梯来到天台,推开天台的门,刚下过雨,天还是阴着的,有点小风,这么吹着很舒服。
院里有着装规定,即使是夏天,也不能穿短裤,怪热的。
想象一下,医院里的男大夫的白大褂下都露出毛茸茸的两条腿还真挺吓人的。
我都点上烟抽了两口了,胡一刀还在兜里扒拉。
“怎么了?没带身上。”
“可能是落办公室抽屉里了。”
“你抽我的吧”
我把烟盒打开递给他。
“拉到吧。
混合烟我抽不惯。”
胡一刀摆了摆手,他不喜欢中南海,连烟盒都不喜欢,他觉得中南海这样的烟看起来太娘们了,其实长白山的盒子也是白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长白山爷们的。
“你在这抽,我先回去了。
也不知道烟让我放哪了,回头让张老看见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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