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皇室有一个隐而不宣,且不得计档的秘密,只有他这种贴身伺候奴才交接之时,口口相传才知道。
在大清朝。
朝臣们所佩戴的朝珠,藏着一颗剧毒的鹤顶红,在危难时刻会用这鹤顶红自戕,为大清的利益而殉节。
而皇子们所佩戴的朝珠,除了同样藏着一颗毒药,还另外藏着一颗能解百毒的保命灵药,无论尊贵如太子还是普通的皇子,此生都只有这一颗能用。
苏培盛决定破釜沉舟,今日他宁愿跪死在四阿哥面前,也断不可能将四阿哥保命之物拱手让人,即便那人是小年糕,是爷心尖尖上的女人。
“咳咳咳....狗奴才!”
胤禛气的将手边的的茶盏狠狠掷向那阳奉阴违的狗奴才。
见苏培盛那狗东西还像个聋子似的,自顾自跪在地上磕头,他无奈摇头,艰难起身赶往更衣处。
“爷啊!
!”
苏培盛悲戚唤道,无奈之下,只能紧随四阿哥的脚步踏入更衣室,他紧赶慢赶却依旧来迟一步,四阿哥已然将朝珠扯断。
苏培盛惊得目眦欲裂,他绝望瘫坐在地,边哭边看着散落的朝珠如雨,噼里啪啦四散滚落一地。
不待他继续哀求,四阿哥竟然闪身跃出窗外,消失在浓稠夜色之中。
此时苏培盛双腿发软都站不起来,他愣怔盯着散落在面前那颗装着鹤顶红的朝珠,忍不住捶胸顿足。
他失神瘫坐在原地,边哭边将散落的朝珠全都捡起来。
他无奈从匣子里取出一颗备用的普通朝珠子,替代那颗灵药,他坐在地上一颗颗捡起珠子,将被扯断的朝珠重新穿好。
此时外头传来四阿哥的咳嗽声,夜寒风急,四阿哥竟然用轻功悄然穿梭往返,不难受才怪。
苏培盛不住地叹气,只能默不作声来到爷身侧伺候。
年若薇在第二日清晨幽幽转醒,锦秋已然准备好了一身崭新的衣衫,待到小年糕彻底没了气息之后,让她体面的离开紫禁城。
“锦秋姑姑,我口渴的厉害,可否帮我倒一杯清水来。”
年若薇只觉得头痛欲裂,她揉着眉心正要起身,却听锦秋啊的一声大叫。
“小年糕你怎么醒了!”
“哈?出了何事?太医说我不能醒吗?年若薇被锦秋的话问懵了。
“岂有此理,这些庸医,定是觉得我们银子塞得不够足,才诓骗我们说你快不行了。”
锦秋气的直跺脚,若换成从前在承乾宫之时,她定不管不顾冲到太医院算账。
“姑姑,我断骨处又疼又痒的,难受的紧。”
年若薇已然精力十足,竟能自己起身坐在床边。
“那是好事,说明你断裂的骨头在接缝。”
说话间,锦秋将那套不吉利的新衣衫胡乱卷起来,丢进了屏风后的木盆里。
自那日开始,年若薇的伤势渐渐飞速好转。
紫禁城内寒来暑往,时光荏苒,转眼就到了十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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