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别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
他是命气缺损之人,在这极阴的宅子里没那么容易死。”
周临芳撇撇嘴。
周淇生这才惊喘了一口气,抱怨道:“不早说,我这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周临芳白了他一眼:“人家小两口要生离死别,关你什么事?”
周淇生略过他的揶揄,只道:“看见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死在面前,谁不惊悚啊?”
淇年呆呆地看了那二人一眼,这才沙哑道:“他没事?”
“啧,吓傻了?”
周临芳摇头。
淇年一下子又哭又笑起来:“哥,哥……”
他只呐呐着叫哥哥,也不知该说什么。
周淇生神色一松,故意插科打诨道:“完蛋了,我弟弟恋兄癖呢。”
有了这一出后,淇生更是苍白如纸,一副没有了生气的样子。
打理好命途多舛半死不活的淇生后,四人这才坐下来好好说话。
“芳叔你既然知道哥哥魔气附骨,为何如今才说?”
淇年忍不住抱怨。
周临芳摇头:“我们一直都被你爷爷骗了,我也是今日才知他们二人竟被掉包。
亏你爷爷想得出以阴气养他命损,否则他生活在正常的家庭,肯定多灾多难生不如死。”
“这么说那老头是为了他好?”
周淇生吐血道。
周临芳皱眉:“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芳叔,求你告诉我们这祭祀究竟是什么吧!”
淇年半抱着淇生,终于说出了最想说的话。
“事已至此,我自然是要告诉你们我所知道的,”
周临芳叹气,“这一切还要从贪念说起,自古并非没有用风水之术换得敛财之法,不过多数敛财阵法都是金钱鬼磨一类,耗用了子孙的福运。
虽富极一时,但数代以内便会家道中落,穷鬼缠身。
或是借用他人福运,但终究有得有失,必须自身偿还。
周家祖上迁至此地,并非大富人家,克岐公后再无功名。
行商则贱,收入微寒,于是就有一族长起了歹心,想要以邪门歪道敛财。
若是普通的阵法无非子孙穷困,可是偏偏他心狠愚笨,半吊子的祭祀之法竟请来了凶神。
凶神不管财运,而且最是霸道凶狠,于是咱们整个周家都赔上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