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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余舟一脸颓然地望着他,“晨晔,那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们一个机会?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但现在我人就在这儿,可以任你打任你骂,我想补偿你。”
晨晔有些好笑,真自大,怎么就认定“晨晔和沈余舟复合”
这件事,对他来说算得上补偿?
结果更自大的还在后面,他没出声,沈余舟又说:“上次是Stanley找你麻烦,这次是卓胥的母亲,下次又是谁?我在等着你拿我出气,你就是想下刀子也可以冲我来,犯错的是我,怎么因果循环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就宁愿拿我的错误折腾自己也折腾别人,就一直这样飘下去?”
晨晔一怔,“拿你的错误折腾自己折腾别人?我飘着?”
他听见沈余舟回答,掷地有声:“这些年你难道不是?”
晨晔顿时瞠目结舌,不是……沈余舟到底给他套了个什么人设?当年不过就是一次失恋,七八年过去了,他还沉溺在被沈余舟辜负的阴影里无可自拔,并且从此一蹶不振、身如飘萍、游戏人间报复社会到现在?
简直哭笑不得,他自问是个再世俗再现实不过的人,梦灭了就醒,人没了就找下一个,还是认真地找,沈余舟从哪给他找了这一个狗血得清新脱俗的情痴人设?
晨晔这会儿真笑了,因为完全忍不住,“师兄,你对我有些误会。”
沈余舟没说话,神色执拗,眼神灼灼。
晨晔瞧着他这副立志拯救失足青年的样儿,开玩笑的心思都没了。
慢悠悠地换了个姿势,向后靠着椅背,望向车窗外被各色灯光映得灰蒙蒙的夜空,他眼神又瞟到沈余舟身上,“好吧,就跟你说说我这些年怎么过的。”
怎么走出来的呢?有些东西真是不破不立。
感觉到沈余舟的目光专注地落在他身上,晨晔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开口。
剖白自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眼下容不得他含蓄了,晨晔很直白地说:“最开始我倒真是像你说的一样,拿你的错误惩罚自己也折腾别人,那年最后我去找你,你把我丢车后面,我还没清醒,到三月还想着回头去搅和你和郁寻安。”
他对沈余舟笑了笑,话说开一半当真就没那么局促了。
“知道我想的什么办法吗?还是把你骗到宾馆勾引你上床,毁掉一段感情太容易,你只要没管住自己,你和郁寻安之间就埋了颗定时炸弹,就算当时不分手,以后也好不了。”
而只要和他单独待在一个屋子里,沈余舟管不住自己的可能性太大了。
这话说起来欺负人,于是晨晔略过。
晦暗中沈余舟的声音听起来很沉,“你为什么没来?”
晨晔却再次答非所问,眼神空茫地望着车顶,“刚分手那段,我自己过得挺混,在班上宿舍里就是个人憎狗厌的状态。”
他当时多嚣张呢,他心情不好,但凡宿舍里有点什么不合他意的响动,手里东西就砸过去,为此还跟人打过架。
什么旷课、流连夜店彻夜不归简直是那时候的家常便饭,他没了沈余舟,其他人对他来说也不重要了。
晨晔觉得自己但是就像是阴沟里的泥,不过他也烂得挺坦然,他觉得感情是个艹蛋的东西,听见班上女生讨论霸总偶像剧都要嘲讽几句,真的,人憎狗厌这四个字半点没冤枉那时候的他,开始周围的人只是惊讶于他的变化,后来,就真是对他嗤之以鼻了。
敏感地察觉到沈余舟呼吸声明显重了些,晨晔伸手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抚,他说这些还真不是想让沈余舟难受。
但沈余舟再开口时声音还是有些艰涩,“后来呢?”
晨晔笑了下,目光依然望着车顶,但感觉好像可以透过那层薄薄的铁仰望头顶无边无际的苍穹,半点阴霾都没有的苍穹。
他叹了口气,“可是有一个傻子没厌弃我,还劝了我好多次,三月,我们班去安徽写生,我其实来这儿的火车票都买好了,被他撞见,又来多嘴,被我骂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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