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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晔由他搂着,但也没像以前一样扒着他的身子贴过来,语焉不详地说:“几年前吧。”
跟着解释:“主要我们这行总熬夜。”
而后就是漫长的沉默,晨晔看起来很清醒,但那种缄口不语,真像是把他摒弃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晨晔的侧脸还是那样好看,沈余舟这时候才发现,他肃静下来的样子竟然有几分冷峻。
这种距离感让沈余舟有些难受,但重铸坍塌本来就不易,沈余舟把这股子难受压下去,手摸着晨晔的肩,“想什么?”
而后他看见晨晔唇角晕出一丝笑,“小王,就咱们那个刚毕业的,平时挺桀骜一孩子,看不出喝多就一话唠。”
说的是今晚饭局上闹酒的人。
沈余舟没料到晨晔思维飘了那么远,他顺着话题回答,“学生,还是嫩,你是总监,中层自然费的心思多些。”
晨晔眼睛睁开眨两下,“说真的我挺怕这些初生牛犊子,学艺术的,还有两把刷子,在学校都是傲惯的,表面听话,但做的东西交上来一看,真是哪哪都不服管,可怕的是他们还特别坚持真理。”
沈余舟笑了,不为其他,重逢后晨晔还是第一次一口气跟他说这么多话。
说是吐槽吧,但晨晔说到这人语气还算愉快。
于是他也跟着愉快起来,“嗯,要不得。”
晨晔何尝又不是话唠,以前在学校,每天上完课回来总围着沈余舟前后打转地一阵叨叨:balabala……今天谁谁谁上课被点名,因为个子太矮,从绘图桌高凳站起来,老师当他还坐着……
balabala……今天专业课老师竟然让我们画画前先做诗……
总之没什么重要话题,都是他同学老师的糗事趣事各种八卦,特别琐碎,但沈余舟就是爱听,或许他只是喜欢晨晔眉飞色舞的样子。
而眼前又跟那些时日奇妙重合,太难得,沈余舟眼神黏着怀中人,一秒钟也舍不得离开。
晨晔还在侃侃而谈,“不过话说回来,我刚工作那会儿比他们还过分,把总监气得二佛升天也不是一回两回,没被炒,说到底还是……”
忘形中抬头看他,突然顿住了。
沈余舟还留恋刚才的美好,心里似有一团火在烧,“说什么?”
四目相对,晨晔没说话,只是看着沈余舟,眸光在灯下跳动,似明似灭,里头似有什么在翻滚挣扎,神色也越来越迷茫。
好半天,他再次开口,眼中漾起水雾,“师兄……”
沈余舟一直不算细致,被他那样的看着,前尘旧事在脑子里翻腾如潮,很快掌住他的下颌不容分说地吻上去。
晨晔没有回应他,还是讷讷的。
这一晚的第二次,晨晔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身体反应依旧亢奋,但是在沈余舟的大肆挞伐中竟然难得地、很有失水准地完全失神被动了。
就像个人偶似的。
又一次宣泄出来,沈余舟多少也觉察到晨晔不对劲,横亘在他们中间的东西太多,其实晨晔不对劲才是正常。
沈余舟气没喘匀,正要安抚,晨晔反手攥住他的胳膊,声音虚虚软软地吐出几个字,像是在叫他的名字,又好像不是。
沈余舟没听清,“什么?”
晨晔方才眼中的挣扎和失神已然清明,就这样看着他,“没什么。”
晨晔眼睛很亮,整张脸看起来都清亮异常,很难形容的感觉,对比他现在,沈余舟觉得重逢后的许多画面都像是在他身上笼着一层雾,而这层雾现在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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