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岩咧嘴,脸上在笑,眼睛却冷如寒冰。
“就算那是一种不甘心,我也只对你一个人不甘心。”
许忘忧依然叹息。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愿意回头,我却不愿意了。”
“你不愿意?”
似乎是听到了一个世纪大笑话,靳岩叫出声,“你不喜欢我?”
许忘忧没办法说谎摇头,她别过脸说道:“爱和喜欢并不能维持一生。
人和人相处,主要还是性格,还有其他方面的因素。
我们不合适,阿岩,我们相处了五年,你对我……你对我的评价不过是丑陋粗鄙,我不觉得以后的人生会顺畅……或许,再一个五年,你又厌倦了,或者……有其他情绪了……”
“我不会有的。”
靳岩抓住她的手,“我就喜欢你,前五年,是我带着情绪,是我故意封闭自己,折磨自己也折磨你,可以后不会了……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可以回到最初……你是许忘忧,我是靳岩,我不是伍赢的最初……”
“可回不去了不是吗?”
许忘忧拉开靳岩的手,看着男人徒然苍白的脸,心中有些疼,却硬起心肠来。
“阿岩,你以后的路还长,你会遇到更好更加适合你的姑娘,我的身份,还有其他方面都不是适合你的那个……夫妻一场,缘分已尽。
今日我送你这双鞋,一是谢谢你那晚上为我挺身而出,再就是祝福你在以后的人生走得顺畅……”
许忘忧还想发好人卡,可被靳岩冷冰冰打断。
“我懂了,你的意思就是以后你走的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么?哼……好,我走!”
靳岩跳下沙发,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他走得很快,甚至还差点摔了一跤。
可最终,他没有停留,直接的往外大步走去。
他穿着她做的鞋子,走得飞快。
她在后面,目送他离开,心中想,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看他的背影了。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两年又过去了。
许忘忧的工作室发展的越发壮大,她似乎重造了许皮匠鞋厂的繁盛时代。
俗话说,人红了是非也多。
城里对许忘忧这个女人褒贬不一,很多人觉得她是一个有才华很优雅的女人,可有些人觉得她很装,私生活混乱。
尤其是半年前,许忘忧一个单身女人的肚子忽然慢慢大了起来,更加的惹人非议。
这边,一个大型宴会,小团人聚在一起。
“我说那个许忘忧不简单吧,不知道爬了多少人的床才换来现在的地位……”
一个年轻的男人勾了勾唇,看着不远处小口小口吃着水果的女人目露出轻蔑鄙视。
旁边的人笑道:“我说吴江,听说你追过许忘忧,人家鸟都不鸟你,你是不是伺机报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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