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不明白,问,“它不是有窝吗,这么大的窝!”
傅时昱皱了皱眉头,又看了一会儿,手伸进去把兔子捞起来。
兔子好像害怕一样,在傅时昱手里轻轻瑟缩。
傅时昱观察一下,小心翼翼地摸摸苦苦的腹部,说:“它好像假孕了。”
姜缈抬起头,问:“假孕?”
“嗯,可能最近刚好在排卵期,昨天你抱着摸它,让它以为自己怀孕了。”
“我抱着摸它,它以为自己怀孕了?”
姜缈重复一遍,还是觉得这句话很难懂,“我摸它,它就以为自己怀孕了?!”
傅时昱平静地“嗯”
了声,说:“从人类的情感来说,这有点自作多情。
但对兔子来说,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姜缈低头看傅时昱手里的兔子,忽然不知所措起来:“那、那、那它现在……怎么办……”
苦苦蹲在傅时昱手里,离开它的小窝,没办法继续筑巢,只能呆呆地看着姜缈和傅时昱。
这段时间它被养得很好,皮毛光滑柔软,泛着一种温柔的灰色光泽,眼睛也亮亮的,连耳朵都长得更漂亮了。
姜缈觉得心疼,把苦苦从傅时昱手里接过来,小声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兔子不会说话,但耳朵动了动,好像听懂了姜缈的道歉。
“不要再拔自己的毛了,你没有怀孕。”
姜缈把兔子捧起来,用自己的脸轻轻蹭了蹭,“拔毛不痛吗,笨蛋小兔。”
傅时昱揽过姜缈,安抚地拍了拍,说:“别担心,过几天它自己就好了。”
“可是它拔自己的毛,不会拔秃吗……要是秃了的话,它看到自己光秃秃的,会抑郁吧?”
“没关系,不会拔秃的,它有很多毛。
它现在只是需要筑一个小巢让自己安全生产,筑好就不会继续拔毛了。”
“可是,可是……”
尽管傅时昱这样安慰,姜缈还是很难过,小声问:“我可以帮它吗?”
姜缈没有想过自己只是抱着摸摸兔子,就让苦苦误认为怀孕,还辛辛苦苦拔毛做巢。
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会再随便摸兔子了。
傅时昱叹了口气,说:“兔子习惯自己筑巢。”
“那它筑好巢,最后生不出小兔子,它不会更难过吗?”
姜缈把自己代入苦苦,想象自己因为和一个人类亲密接触而误以为自己有了小宝宝,满怀憧憬地筑巢准备生产,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姜缈光是这样想想,就难过得要窒息了。
“缈缈。”
傅时昱摸摸姜缈的头发,低声安慰,“很多母兔都会有假孕,它们生不出来不会难过的。
生产对兔子来说是很辛苦的事,它们不会喜欢生产。”
姜缈抽抽鼻子,小声问:“真的吗?”
“嗯,你不放心的话,我帮你打给宠物医生问一问。”
傅时昱这样说,姜缈终于相信了一点,点点头说:“好。”
傅时昱走到一旁打电话,姜缈的目光回到苦苦身上,小兔子还是那样一副乖巧的样子,姜缈又心酸又内疚,说:“你自己都还是个宝宝,怎么就想要生小宝宝了?就算你想生,可你看清楚啊,我是人,人和兔子不能生宝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她穿成了年代文里和她同名的恶毒女配,无心与女主抢男神,一心只想搞事业,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富婆。谁知她在改变后,原来那位对她一脸不屑的男神,却对她如影随形,任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她一脸憋屈妹妹我可是要努...
作为玛丽苏本苏,天生万人迷的姜滢,总是会因为自己的魅力太大而面临困扰。直到她绑定了系统,只要有人对她产生贪念她就会越来越美。姜滢我似乎并不需要做什么,那些人,就会义无反顾地为我做一切呢。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