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德心中虽这样想,却也不敢贸然说将出来,贸揣圣意也是要治罪的。
想着想着,宋四德额角的汗便密集起来,子儒见状,误以为天气闷热所至,忙唤来小宏子于旁打扇,以驱凉风。
宋四德心事太重,坐了一会便随便告了个请儿休息去了。
子儒待宋四德歇下,他却无丝毫睡意,当即吩咐小宏子好生侍候宋监士,他换了便服出了御书房,直朝牡丹宫行去。
此时夜深,于深高宫墙上蹿入一道人影,却是一身白衫劲装,就着清淡月色,这俊朗公子,不是南宫笑又是谁?
他趁着这深夜守卫松懈之时,如入无人之境般穿行于后宫之间。
☆、似是故人
他趁着这深夜守卫松懈之时,如入无人之境般穿行于后宫之间。
他多番进出于各宫各殿,均无果而返,黑夜里,他盲从的奔走于后宫之中,却不知灵珑身在何处,只怨这先祖皇帝将宫殿修得太豪华,让外人初入跟本摸不着方向,途经一处毫不起眼的院落,心道灵珑定然不会被关在这样的地方,可他的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入了这杂草四起的院落。
就着淡淡月光,他缓步行于院中,惊奇的发现这院子的深处竟有一块小菜地,旁边还放着一些灌溉用的工具,他极为纳闷,在这奢华的后宫,还有人种菜?
这处破旧的院落真的有人居住?
本不应在此浪费时间,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已的脚,似乎里面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他行动。
推开虚掩着的门,他步入正厅,正厅中,一盏昏暗的烛灯下,一个女人,正一针一线的缝着衫子。
女人听得动静,抬起头来,却见厅中立着一位男子,昏暗中面目不清,身形却是高大挺拔。
她一惊,忙问来者何人。
南宫笑本想转身走人,此时却挪不开步子,竟弯身朝前头的女人作了一个揖,说明来由,只道自已深夜闯宫只为寻人,误入贵室,望就谅。
女人便是那香妃玉莹,她见眼前的男子极是有礼,不似恶心之人,便举着烛走近他身,正欲问他所寻何人,却在此时瞧清了他的面目。
她惊呆,手中的烛火松脱落地,眼前,眼前的男人,和自已的先前的夫君,模样无有二般,她焉能不惊?
南宫笑见她异样,心里也甚奇,见到她时,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他弯身将尚未熄灭的烛火拾起,重新插入烛台,递与眼前的女人“夫人,何事惊慌?莫非在下惊扰了夫人?若是如此,在下当即告退。”
香妃接过烛台,双眼依然定定的瞧着南宫笑,满目尽是盈盈之泪。
眼见着南宫笑转身要走,她慌忙拉住他的衣袖,道“慢着”
☆、却是故人
眼见着南宫笑转身要走,她慌忙拉住他的衣袖,道“慢着”
南宫笑愕然回首,只问缘何。
香妃拉着他往桌旁坐下,南宫笑也不反抗,任由她拉扯,香妃举着灯绕着他细看一周,忙问他生辰几何,长于何方,父母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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