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还在碎碎叨叨,“这红绳我还特意放在昭觉寺里供奉了一段时间,保平安。”
“谢谢兜兜,我真的很喜欢。”
爱人的贴心让蔺一柏更心软。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
其他礼物没再拆,两个人吃完蛋糕和饭菜,蔺一柏收拾局面,喻禾溜进了卧室。
他还是采取了易书荒唐的建议。
洗完澡,红着脸将睡衣的衣领扯开一些,在脖子上系上粉色的蝴蝶结。
蔺一柏回来的时候,喻禾跪坐在床面上,没开灯。
房间里黑漆漆的,蔺一柏叫了一声的喻禾的名字。
打开灯,只见脸上泛着红晕的少年头顶着粉色的狐狸耳朵,纤细的脖颈缠绕蝴蝶结,像是一件精美打扮的礼物,等着被人打开。
声音突然低哑,“兜兜这是做什么呢?”
他走过去,大手掌着小巧的下巴,指尖下的脸颊滚烫,“这也是礼物吗?”
喻禾眼神躲闪,却点头回应。
蔺一柏低声轻笑,“可以过分一些?”
喻禾的脸更红,小声说:“可以。”
“和之前的一样?”
“不一样。”
喻禾立起身,伸手牵住蔺一柏的手,“我翻年就十九岁了。”
他马上就不是十八岁了,已经长大了,可以了。
蔺一柏却又明知故问,“嗯,然后呢?”
喻禾摆过脸,“你得履行夫夫义务了。”
“想好了?”
“嗯嗯。”
话落,蔺一柏低下身子,双手抄过喻禾的胳膊,将人抱起,走向浴室,“听话,一会别哭,别求饶,别叫我。”
“也不要用腿勾我。”
不然,明天的宴会,喻禾百分百缺席。
凌晨时分,蔺一柏将人抱在怀里,哄着哭泣不止的喻禾戴上人工耳蜗体外机,“不是说了不要叫我的名字,一点都不听话。”
“我讨厌你!”
喻禾像一尾鱼,用力拍着蔺一柏的胳膊,试图挣脱怀抱,“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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