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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在那“吓一跳”
前面加上“美得”
这个形容词的男人可是一脸兴奋地继续追问道:“苏妈妈,不知道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黑玫瑰。”
苏老鸨继续维持着那快跨掉的笑容回道。
望着台下一脸疑感的客人,她连忙补充道:“黑玫瑰又意美丽的花。”
虽然,这花名她也是第一次听到。
原来是花名啊!
在百花阁的姑娘采用“花”
名是非常平常的。
虽然没有听说这黑玫瑰的花名,但是知道它是美丽的花名就行了。
想来敢用此花名的姑娘必定貌美如花口顿时,台下的男人陷入了疯狂的想象中。
望着台下那些想入菲菲的男人们,苏老鸨的冷汗流得更厉害了,擦试的动作也频繁了:期盼越大,失望也越大。
不知道,呆会儿那姑娘真得站上台上,会不会被人扔鸡蛋啊!
最怕得是她这件百花阁很有可能被这些落差太大,愤怒而起的客人们给拆了。
看来得多叫些护院过来了。
坐在二楼正面向表演台雅房里的霍天瑞看着台上猛擦汗,勉强堆起来的笑容就快跨下的苏老鸨,以及台下那些发挥自己无限想象力的,真在兴奋地讨论想象中的所谓美人的男人,薄唇再也抑制不住的上勾了:不知道呆会儿傅云杰上台时,那些人会有什么表情呢?俊美的脸孔上充满了期待。
自感再也无法维持笑容的苏老鸨马上提高音量喊道:“有请无双姑娘上台!”
喊完了,她一转身,笑脸顿时跨下成了苦脸,而后马不停蹄地下台了。
本来还闹烘烘的台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下那个上台的阶梯口。
在众人的脖子快扭到时,只见一名身穿飘逸白衣的女子半垂着头,纤白细长如葱的玉手抱着一台琴,踩着幽雅飘逸的脚步上台。
众人的目光紧跟着那幽雅移动的身影而无法移开。
只见那女子将手中的琴小心地放置在台上的琴桌,一直半垂的头终于抬起来。
顿时台下传来抽气身,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粘在那绝色的容颜上:淡眉如秋水,面如红莲,唇如樱桃,齿如含贝,玉肌伴轻风,眉宇间的清纯干净气质,让人仿佛看到那长在淤泥之中的莲花。
她像清澈的流水,更像没有一丝云彩的湛蓝天空,整个人都显得那么纯净无暇。
好个莲花美人。
无双姑娘仿佛没有看见底下那一双又一双带着情欲的眼睛,仿若无人般地将春葱玉指搭在琴弦上。
指尖流淌出声音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
那清脆如黄莺般的歌声响起口那带着丝丝哀愁,丝丝无奈,丝丝脆弱的歌声在绝妙的琴音伴奏下,众人听得是如痴如醉。
雅房内的霍天瑞只是冷着眼望着那张盛着哀愁与无助的绝美容颜,黑眸中闪过不齿:女人就是那样的懦弱,懦弱地仿佛身边一定要有个男人才能活下去一般。
因此,女人在他的观念里从来都是累赘。
终于,随着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琴弦上,表演落下了凄美的雅幕。
无双姑娘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那张挂着两道清泪的绝美容颜,带着无助哀求的目光望了一眼台下的客人,就抱着琴下去了。
众人皆被那美人哭泣的容颜给震住了。
好半响终于有人率先反应过来,对着正上台的苏老鸨大声道:“我出十万两为无双姑娘赎身。”
那价格让本来踩着阶梯的苏老鸨差点一脚踩空:天哪!
十万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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