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艹!”
蔡钰气得拍了下方向盘,拿出手机给管家打电话,让人来接他回去,还不忘让管家带一把伞过来。
于是等管家带着人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辆停在路中央已经完全被屎糊住的车子。
除了车,管家还注意到两边路沿和树上停着大量乌鸦,这些乌鸦看他们过来也没动,只嘎嘎叫着,用黑沉沉的眼珠子看着他们。
真他妈邪门儿。
管家背上发寒,觉得这个场景是在太渗人了。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管家抖着一颗心,忍着恶心捏着鼻子把车门清理干净打开车门,撑开伞让蔡钰从车里出来。
蔡钰心里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和他前两天骂过的那只大乌鸦有关系。
真是操蛋,这臭乌鸦怎么这么记仇!
刚想着,蔡钰就听到伞上传来吧嗒吧嗒的动静,全是鸟屎落下的动静,伞都被打得东倒西歪。
跟在蔡钰身边的管家倒了霉,身上落了不少,忍住崩溃让蔡钰自己把着伞,自儿个跑去一边大吐特吐。
还好这群乌鸦只盯着蔡钰一人,只要远离他就没事。
蔡钰气得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鸟屎不停落在伞面上,那群臭乌鸦,当真是排着队来他头上拉屎!
最后,蔡钰坚强地撑着分量逐渐加重的伞,忍着被乌鸫鸟甩屎的狼狈,一路疯跑回别墅。
这次蔡钰没那么好运气地以为还能瞒得住,因为邓雅在家。
头两天蔡钰让人在家装什么驱鸟装置时邓雅就觉得奇怪,今天一看蔡钰这满身屎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站在楼梯上笑得捧肚子,“活该啊!
抢了我儿子十八年的位置,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派一群鸟来惩罚你!”
三天里连着被鸟屎淋两回,而且偏偏还拿那群破乌鸦没办法,蔡钰本就气得不行,被邓雅一笑,更是怒气上涌差点厥过去。
厥过去倒也好,一晕了事,身上还不用自己清理。
无奈年轻力壮,身体素质杠杠的。
蔡钰差点没又吐死在浴室里。
这回等到晚上,蔡志明也知道这件事了,他和蔡钰最初的反应一样,找专业的驱鸟公司来。
但驱鸟装置是有影响范围的,蔡钰不可能不出门,也不可能走哪都带着那些驱鸟装置。
对此,蔡志明一时也一筹莫展,只能对蔡钰道:“先把驱鸟装置撤了,你再在家待几天。”
动物报复人类的事并不罕见,蔡志明让管家去买一批高级鸟食回来,让蔡钰投喂几天,试着跟这群乌鸦达成和解。
鸟食买回来后,蔡钰每天把自己全副武装只露个脸出来,在别墅周围来回地撒鸟食。
蔡钰辛辛苦苦好几天,每天干干净净地出去,一身臭烘烘地回来。
然而事情毫无成效,那些乌鸦每天都食照吃,屎照拉!
艹!
你们倒是有点骨气啊,仇人的东西有本事就不要吃!
目睹了全程的祝微生,撕着肉条喂刚出去兜了一圈回来的黑黝黝,“你这气多久才消啊?”
倒不是祝微生身藏舍利子,而是蔡钰每天都搞一身鸟屎回来,他整个人好像都被腌入味儿了。
蔡钰好像也察觉到这一点,每天都往自己身上狂喷香水,那味道更一言难尽,祝微生每天和他同桌吃饭难免会受影响。
黑黝黝叼着肉条,气性还很大,“过几天再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穿越一人之下,成为张之维的师弟,张太初开局觉醒众力仙途系统,只要猛收弟子,就能反馈修为。然而碍于本身狂暴的性格,张太初却无心收徒,只靠天赋便修到人仙之姿,更是在得知张怀义被逼叛逃,田晋中被废后暴怒下山。张太初凭什么拥有无敌于世的实力,却要在乎世人看法?我就是要给老田报仇!凭什么大耳贼要回龙虎山,师父才能保他?天师在哪,此地便该是龙虎山!于是,张太初一人一剑,直接杀穿异人界,更是在关山峡谷约战天下异人,亲手灭杀各大家族,结束了甲申之乱!直到罗天大醮开启,天下异人再聚龙虎山,师兄张之维才意识到,这位杀神师弟七十多年都从未改变性格!...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
预收文大佬们都混吃等死了无限v章防盗比例80,每晚21点更新,不要养肥温馨提示微恐怖,爆笑沙雕,热血爽文桀骜明艳通缉犯冷傲果决执行官狩猎计划重启的那一年,各个系统分区被选中的300万玩...
穿越到另一个平行空间的地球,这里和原来的世界历史完全一样,只是11年前,科学家做实验打开虫洞后,引发了一系列的变故,地球充满了一种叫灵能的能量,全部生物都进化了,而且地球上随机会出现未知的空间虫洞。沈...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