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针,没有药,护工天天在护理。
她每天就躺在那单人病房里,出神地望着外面。
医生说她没有毛病,但需要在医院观察。
她也觉得不舒服,但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
鹿鸣来过。
一见他来,她便钻到被子里,连头都裹在里面。
如果鹿鸣开口,她便觉得那是锯子,在锯她的神经。
她不吱声,就猫在被子里,双手使劲堵住耳朵。
不听一个字。
幸好鹿鸣并不会站很久,后来就不来了。
某个晚上,她觉得有人在抚她的脸。
浅浅睡着的她睁开眼,吓了一跳,然后又镇定下来。
这个身影,她多么熟悉。
心却吓得怦怦跳。
黑暗的灯光中,他们互相默默地看着。
他的手抄在兜里,忽然一只拿出,伸向她的脸。
她一摆头,鼻子早让他刮了下。
“给我一条路,好不好?”
她只觉得心酸。
“你何尝给过我路?”
她声音暗哑。
“不要和我再对抗,好不好?给我一条路。”
“我无法再相信你。”
“你怀疑的大部分事,都不是我做的。
公布你遗嘱的事,年报的事,谷维春的事,都不是我。
我对正谷真的没有恶意!”
她闭上眼,仍旧重复着那句话,“我无法再相信你。”
他不说话,也不离开,只是站着。
好半天,他轻声说:“我其实,只是爱你。”
被子下的她一颤,潮水一样的心酸淹没了她。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这种设局设阴谋的爱,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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