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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未不抬头,一直用串鱿鱼的签子在沙滩上画。
“看来,你这是不要正谷了。”
他说着,似在叹息。
她回答的,只有沉默。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在怀疑我,我也不想说什么,没关系,都没关系。”
莫名的,他的声音里居然有一点苦涩。
“我和谷维春,其实也什么都没有。”
打火机的轻响,然后有烟雾飘过来。
他的声音混着海水的刷刷声,并不清晰,却惊人。
“谷维春需要一个消息来刺激正谷的股价。
那天,她说要我去焕城看一块地皮。
我本不想去,经不住她一阵儿说,我去了。
回来的路上,她在我的水里放了安眠药,制造了一个我从她寓所出来的假象。
第二天,”
他顿了顿,“正谷的股价,你看到了,涨了。
我也不想再说什么,让正谷的股价落下来。
如果说我和她有什么交集,大约也就是这样。
我没有追过她,也没有引诱过她,更没有接受她的条件和她谈什么交易。
没有,都没有。
如果你让我断指为誓,我也可以。”
谷雨未沉默,仍然只有海水声。
过了很久,鹿鸣继续说:“我知道你恨我,觉得我让你在展一鹏面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
其实,你也并没有吃亏,至少股价上,没有吃亏。
这也是你的目的。
相比起谷维春,你为正谷付出的,真不算什么。”
谷雨未手中的竹签子插在沙滩上,折了。
她想站起来,他喝了一声,“坐着。”
她不理,他的声音里带着火气,“如果不想再吵架,你就坐着。”
她背对着他,终于没有再动。
“正谷不需要通途的协议,通途也没有想真的给正谷提供什么。
协议从来都是刺激股价的噱头,没有真正合作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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