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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她一直想哭?
展一鹏终于有些忍不住,“雨未,到底发生率什么事?”
谷雨未转过头,冲他嘻嘻笑了笑,然后说:“你说,我如果去读个神学,怎么样?”
“雨未!”
“那古典文学呢?”
“你到底怎么了?”
展一鹏拉着她。
“没怎么了。
一鹏,我觉得我真废物,怎么老读这些没用的学科?要不,我和你一样,去读个金融?”
展一鹏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看着她的眼睛,“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
谷雨未耸耸肩,“在国内待够了,家里人也都没有了。
我只好再跑出来读个书,兴许能在美国混下去,难道不是吗?”
展一鹏看着那张脸,灰白,眼中的光黯淡,嘴唇略略有些干。
他叹了口气,“你呀,真是倔。”
谷雨未把手指揸开,手掌冲着他的脸,挡住他的眼。
“不准看。”
“随你吧。”
展一鹏最后说。
谷雨未就这样在美国待了下来。
她的生活很平静,平静得展一鹏觉得有些害怕。
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除了必须的话,基本什么也不说。
偶尔有例外,便是嘀咕,“为什么现在不能来美国上学呢?”
“为什么要明年呢?”
“为什么申请学校只能是那个时候呢?”
展一鹏知道自己问不出来,也不再问。
但他却悄悄地关注着正谷的新闻。
自从鹿鸣和谷维春的桃色事件爆出来后,正谷的股价节节看涨。
虽然遗嘱之事尚未有最终结果,但好捕风捉影的人们,联系到正谷与通途合作协议的签订,再加上眼前的桃色事件,认为谷维春有可能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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