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安静下来。
我再也睡不着,一直吸烟到天明。
天亮了,我洗个澡,化一点妆,精神奕奕地出门去。
刚打开门,有个蜷曲着的人影缓缓倒向门边。
我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希望尽量不要把他惊醒。
然后,我抬起脚,越过他,走进电梯,像过去的每一天清晨,轻轻摁下数字1。
一整天我喝咖啡度日,并不觉得疲惫。
晚上下班,不想回家。
独自去八0馆。
喝光三大杯啤酒。
漂亮的调酒小弟又出现了,我坐在吧台前一边看他调酒一边听他讲笑话。
故事是这样的,信徒对上帝说,“万能的上帝啊,一万年对您来说是多长呢?”
上帝:“我眨一下眼的功夫。”
信徒:“那么10亿元钱呢?”
上帝:“不过是我的一根头发而已。”
信徒:“哦,慈悲的上帝啊,那就请您给我一根头发吧。”
上帝:“没问题,等我眨一下眼之后给你。”
永远爱13
我笑得肚子疼,伸手去摸他的脸。
他的眼睛一闪闪地发着光,警告我,“姐姐,请注意,我也是个男人。”
我好笑。
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还真想尝试一下,随随便便地处置一下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有畅快的感觉。
可是,我实在太不争气,我的手指抚过调酒小弟的面孔时,我想起的是蔡文良紧抿的唇,似笑非笑的样子。
熬到深夜,还是回了家。
他就坐在我家门口,抱着双膝,冷冷地看着我。
我斜睨着他,“当心,我会报警。
是不是没看过女人翻脸?唔,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女人翻起脸来,比男人更狠。”
我的手机响起来,来自母亲。
我的心一下子紧绷起来。
我的母亲,从来就很少打我电话,这么深更半夜的,她干嘛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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