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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最最打击人的答案。
我顿时就说不出话来。
我爬起来收拾衣服,想想这些衣服都是因为他说漂亮才买下来的,跑去拿把剪刀使劲剪。
他来劝我,拉我,我把剪竖起来,“离婚,明天就去。”
糟糕的圣诞节5
他愣在了刀影间。
于是,婚离掉了。
他什么都没要。
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
一点少得可怜的存款,房子是租的。
除了那张床。
我执意让他把床搬走。
他不肯。
楼下来了个收啤酒瓶的老头,我招手让他上来,我问他,“一个酒瓶多少钱?”
他说,“两毛。”
我说,“我有十个。”
他说,“哦,那我给你两块。”
我摆摆手,“不用了。
你帮我把这张床弄走,随便你怎么弄,爱丢哪丢哪,那两块钱算辛苦费了。”
老头张大了嘴。
他打量了我好一会,那眼神像在判断我是不是神经病。
最后,床搬走了。
我的婚姻,到现在为止,仅有的一场婚姻,随着床的消失也完结了。
刚离婚的时候,那种惶惑和孤单,是足可以逼疯一个人的。
我一个人行尸走肉般,重复着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的有机程序,白天还没有什么,到了晚上,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从前还有一个人可以等待,如今却全没了方向。
我每天都惧怕天黑下来。
就是那个时候学会吸烟的。
我一点也没有像刚初学吸烟的那类人,被陌生的烟味呛得使劲咳嗽。
相反地,我与它相识恨晚。
我吸了第一口,立刻就迷上它。
那些日子里,我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坐在地板上吸烟。
一个人。
就像现在这样,没有男人。
一套小房子。
一点电视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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