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刚还同一匹马打趣,猛然间被人抱起到一边,憋了许久的酒嗝在这一瞬从喉咙处冲出来。
而后便听到疯马痛苦地悲鸣一声,硕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朱颜吓了一跳,赶紧拉着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落月离开了。
沈廷抬眼瞧了瞧方才悬在半空的灯笼,此时已然在风里缓缓落下。
他持剑立在马侧,身后随即传来齐昀关切的声音。
“我本想着你大病初愈,怕你以一人之力对付不了这疯马。
没想到我还是慢了一步。
不过还好,现在看那疯马并未伤你分毫,我便放心了。”
沈廷将佩剑插入剑鞘,盯着朱颜离去的方向不屑地说:“那次是我没有防备。
区区一匹疯马,倒还不至于能伤到我。”
不一会儿,惊魂未定的邵丰从二楼“蹬蹬”
跑下来,他扫了一眼地上悲鸣的马,环视四周,视线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只看到方才那少年的背影。
他有些气愤地嚷道:“少卿哥,我说你这人救得也太不值当了。
瞧,人家连个‘谢’字也没有!”
“我救人,本就不是为了那一声‘谢’的。”
沈廷活动了一下微微发颤的右手,旧伤本来就没好,方才又使了力,估计要疼上一段时间了。
他看着少年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阿丰,允之,我想起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先行离开一步。”
说完径直朝朱颜追去。
邵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他,他,允之哥,刑部不是在另外一个方向吗?他走反了吧?”
齐昀没理睬他,推脱家里有事紧跟着也离开了。
邵丰虽生在世代商贾之家,可这情商着实令人堪忧。
朱颜一路抱着桃花酿,嘴里还不忘嘟哝着:“桃花酿属于果酒级别的吧?度数应该很低了,落月,你确定不来一口啊?”
他舔了舔此刻红如樱桃的唇,赞道:“这古代的桃花酿啊,还真的是人间仙品。”
“朱公子,奴婢劝您少喝一点,如果闯了祸,奴婢回去不好同王爷交代呢!”
落月面露忧色,心里暗暗埋怨朱颜不知道约束自己。
说话间两人便上了桥头,朱颜将一条手臂搭在落月肩头,眸色已染了醉意,他嘻嘻笑着:“落月,你放心,我注意着呢,不会闯祸。
姑,小爷我酒量好着呢!”
“公子请自重。”
落月嫌弃地将他的手臂拉下来,改为稍稍搀扶。
“朱公子,您若觉得有些累,前面有个小亭子,我们可以在那里稍事休息。”
“累?不累啊,我不累。”
想起穿越过来的种种,心里一腔酸楚无处倾泄,朱颜仰头倒了一口酒在嘴里,一条腿半跨在栏杆上来回晃荡。
“朱公子......公子......”
落月紧张起来。
虽然她鄙视此人,可他到底是府上的贵客,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必会被王爷之罪。
本来不远不近跟着二人的沈廷见状三步并作两步朝这边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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