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块没有。
要是其他人爬山之后找个地方下水,那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里,简衡也下了车。
他拉了一把猛地松弛下来的宁桐青,也问管理员:“谢谢。
那要是骑车过来,还会在哪里下水?”
“一般都在这一块。
再往里面路不好走,好多人不愿意骑车进去了。”
宁桐青也道了谢,对简衡说:“应该就是这里。
他借走的那辆车是公路车,没法骑山地。”
“那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不知道。”
简衡看他脸色极难看,又说:“这样,先回市里。
也许是手机没电了,年轻人闹在一起,忘记了也不奇怪。”
宁桐青没吭声,坐回了车里。
回程中宁桐青还是不懈地拨展遥的电话,然而还是一无所获。
他们去了雁洲、去了展家,甚至回了一趟宁桐青的住处,都没有见到展遥的人。
宁桐青想不到“失联”
这种活噩梦居然会发生在展遥身上,嘴里直发苦,手脚仿佛都是去了知觉。
正在绞尽脑汁还能去哪里找人时,简衡问:“要不然给他父母打个电话?”
“不打。”
“你能负他的责?”
“负不了。”
“那你最好还是打一个。”
宁桐青扭头看向简衡:“你不知道展遥的事。”
“我是不知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宁桐青疲惫地靠在椅背上,目光始终投向窗外,“他的父母,是我爸妈双方的大弟子。
在他很小的时候,展师兄发过一场严重的心脏病,非常严重,病名现在我还记得,急性感染性心内膜炎。
后来他是在我们家那边的医院做的手术,九死一生,救了回来。
但好日子没过几天,他又得了急性脊髓炎,虽然治疗效果很好,但他和我师姐,前半生真是吃尽了苦头……他们只有这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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