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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种种磨难,他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真正理解那句: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冥冥中她是自己前世今生早就注定的伴侣,只是自己不自知!
其实,沈梦溪何苦来着?
谢玉珩没报复她就算阿弥陀佛了,还厚着脸皮找上门来找虐。
······
忠勇候府蕙居苑里,容氏回到家里,嘴角一直弯着,从未有过的好心情。
孔嬷嬷一边伺候她梳洗,一边笑着问道:“夫人,莫不是世子爷好事将近?”
“嗯啊,我正准备跟你说,明日把库房里的彩礼重新确认一遍,把单子对照好交给我,看看还需要补充什么好提前准备。”
容氏早几年就把儿子的彩礼准备好,随时取出来好办事。
“好的夫人,明日一早老奴就去查看。”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忠勇候谢严便来到蕙居苑里,进门便唤道:“芸儿,芸儿!”
容氏由于昨夜太兴奋,直到半夜才睡着,因此刚刚起床,梳洗出来正准备吩咐人备早膳。
听见谢严急匆匆过来喊她,唉!
真是,貌似他还叫上瘾来了,叫她浑身要起鸡皮疙瘩。
算了,为了儿子的婚事,只能忍,忍,我忍忍······
谢严直到昨晚上宫宴才知道汪彤儿是侍卫汪重的女儿,是自己儿子的小妾室这桩事,可谓震撼不小。
不过,如今的汪彤儿你可别小瞧她去,不说已然封侯,哪怕是一介草民,但凡得圣上重视她的地位都比朝中大员要来得高啊!
更遑论是皇帝亲自赐婚?
谢严刚坐下便问道:“夫人,这彩礼往哪儿送?如今彩礼要准备三份彩礼!”
“啊?”
容氏莫名其妙地瞥了眼谢严。
“夫人啊,你想汪彤儿可是汪重之女?”
“是呀!”
容氏奇怪他有此一问。
“这不就对了呗,彩礼肯定要送去他家。”
此时巧儿把茶端过来放到他面前道:“侯爷请用茶。”
“嗯。”
谢严一早起床还没顾得上用早膳,端起海棠冻石蕉叶杯抿了两口茶,不再卖关子接着说道:“想当初汪彤儿冒名顶替的秦家,他家茶庄乃是皇上亲赐的牌匾,据说秦老爷膝下无子,对汪彤儿很是宠爱。
芸儿你说这彩礼应不应该送到他宅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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