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伦嘲讽。
“不要我管?”
容安竹气得冷笑,“你现在让我不要来管?”
拳头毫不客气招呼上肖伦的下巴。
肖伦的头被打偏到一边,突然没了回嘴。
容安竹喘著粗气,死死盯著他的侧脸。
肖伦用手蒙住眼睛:“我他妈怕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也怕,”
容安竹伸手去扒拉他的手,“我怕你再也见不到我。”
害怕进化成了愤怒,愤怒演化成了不可抑制的滔天情欲。
两个人在沙发上激吻。
客厅里一片狼藉,没人去理会。
肖伦用几乎要吃了容安竹的力度去吻他,或者说撕咬。
衣服被扯开来,扣子掉了几个也没人理会。
牙齿和牙齿碰到,唇角的裂口扩大,彼此能尝到血腥味。
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随後是对方热烫的肌肤,腰腹下的硬挺不能自己地相互磨蹭。
谁都想上了谁,这次没人退让。
“让我进去。”
肖伦咬牙切齿地说,“你欠我的!”
“你就是欠!”
容安竹瞪他,“还想打一架?”
肖伦想想,算了还是不要打了。
他埋下头,埋在容安竹肩窝,不轻不重地舔著和咬著他的肌肤。
“容安竹,”
肖伦一边和容安竹一起用手纾解彼此的欲望,一边咬著他的皮肤说,“我爱你。
我爱死你了。
你能不能像我爱你这样爱我?”
容安竹仰著头,让他咬著自己的喉结,然後说:“可以。”
尾声
别人的狗血经历甚至可以作为笑谈,但若发生在自己身上,饶是云淡风轻的容少都笑不出来。
此次狗血事件後,肖伦和肖佳佳的对抗逐渐上升到白热化。
肖佳佳不好对付,她有她孩子的爹,也就是本市最大的黑社会头子撑腰。
容安竹被肖伦威胁著不许再插手,至少明里不能,於是只能暗中给他些小道消息。
肖老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王败寇,都是肖家子孙,他并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肖俭和肖仁隔岸观火,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拉拢,策反,夺权,反间,概不赘述。
两年後,肖伦从此次“内战”
中胜出,肖佳佳败走,带著孩子去了欧洲定居。
肖伦在他的三十五岁生日宴会上接任了肖氏总裁一职。
宴会上从来不乏阿谀奉承的人,肖伦与他们虚与委蛇,眼神一直不离在首席上和自家爷爷喝茶聊天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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