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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杨习跟著容安竹在酒桌上练过,也只是战战兢兢地接过来。
肖俭手上那杯也不少,他笑笑,一饮而尽:“如你酒量不好,那就随意吧。”
大老板话都说到这份上,杨习也只有面上笑著心里骂著喝干那杯洋酒。
“好酒量,”
肖俭眼镜闪了一下光,双眼笑眯了,揽过杨习肩膀,“来陪我好好喝一回。”
身边几个美女立刻会意地簇拥过来,陪坐在两人身边,开始软言软语劝起酒来。
杨习心道不好,朝肖伦那边看去,正和几个公子哥儿再玩色子,但立刻被一双软软的小手扳过脑袋来,笑骂:“这位先生不专心哦,罚酒!”
杨习之前不是没有出席过这种场合,但只都是陪衬,哪里像是这般被主角似的对待过,立刻三下五除二地被灌了好几杯酒,双眼登时迷蒙起来。
肖俭心里冷笑,跟他斗,这小子还是嫩了点。
果然没有多久,杨习就被灌晕了,摇摇晃晃地起来,要去厕所吐。
肖俭这次到没有为难,让个小姐搀他去了,临走前,塞给小姐一叠钞票。
小姐会意地笑笑:“谢谢肖先生。”
在厕所隔间里,杨习甩甩头,肖俭是个狠的,他这次估计真要挂了。
拿出手机来,勉强还能按短信:
“我被肖俭缠住,老大贞洁不保。”
直到收到“知道了”
的短信後,杨习才嘴一张,对著马桶猛吐起来。
出了厕所,那小姐立刻迎了上来,却不是搀著他往包房走,而是往外走。
算了,反正回去肖伦肯定已经不在,杨习索性两眼一翻,醉死过去──他对自己酒品很有信心,只要睡过去,打雷都不醒,所以也不怕酒後失身。
只可怜了那个小姐,一百好几十斤的男人,差点把她背都压断。
容安竹一边开车,一边看著手机。
肖伦的手机自然是打不通的。
他和肖伦的手机上都有彼此的GPS定位,信号发射器附在随身带的项链和戒指上,而现在正显示著肖伦的位置,某家自带豪华情侣套房的夜总会里。
出发的时候容安竹便打了个电话给某位友人,二十分锺後他已经到了夜总会,那位友人也已经到达。
“唐雨,这边,麻烦你这麽晚还出来。”
容安竹下车後,对男人说。
唐雨笑道:“跟我你客气什麽?”
两人不再多话,径自去了前台。
容安竹和肖伦这些年已经把这种地方渗透了个彻彻底底,前台也是他认识的人。
“容总,好久不见,今天什麽风把你吹来了?”
前台笑道。
“肖伦在哪里?”
容安竹并不废话。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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